车稳稳的开了过去,笔直的停泊在酒店的门口。
沈问之停车,他下车拐到林婉兮副驾驶的位置,打开车门。就在林婉兮准备下车的时候,沈问之却骤然俯下身去,他充满磁性的气息拂在林婉兮的颈间,低声道:“可别丢了我的脸。”
林婉兮眸光一怔,随后勾唇莞尔,“钧座放心,婉兮自有分寸。”
听到林婉兮的话,沈问之才退后一步,扶她下车。
刚进入酒店,沈问之如同王者的强大气场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未着军装,却透露出一股超乎常人的军人霸气。一双如晶钻般的黑玉眼瞳摄人心魂,举止之间便带出雍容华贵的气度,只是站在那里便雅绝全场,掌定乾坤。
见到沈问之,众人无不膛目结舌。任谁也没有想到,堂堂江北十六省的军统大人,居然会来参加这半商业性的酒会,看来这酒会,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可目光从沈问之的身上微微一挪,站在他身边的不正是那新婚前夜失身给陌生人的脏女人吗?
感受到那如利箭般刻薄的目光,林婉兮不禁把头抬得更低。
“还记得我之前的话吗?你现在的身份。”沈问之的语气像是在训斥她的怯懦,可却无形中给予了林婉兮信心。她试探的伸手,挽住沈问之。
沈问之没有回避,两人一同往酒会中心走去。
“钧座,你真的来了。”尤金走过去,操着一口还不熟练的中国话兴奋开口。
沈问之轻瞥了一眼林婉兮,“你先在这里等我。”
“好。”林婉兮点了点头。
……
“哼!”跟尹汝霖同样来参加这次酒会的林晓筎目睹了刚刚林婉兮跟钧座在一起的风光模样,她气的压根痒痒,把手中的红酒杯一把狠狠摔在桌子上。
凭什么?她明明是一个如此肮脏不堪的人,凭什么可以嫁给钧座,享受荣华富贵?!
林晓筎怎样都不敢相信,林婉兮她能有如此好命!
“嗝。”一个醉汉从林晓筎身边走过,他打了一个嗝,顿时传来一股让人厌恶的酒臭味。
“求求你……”他的停顿将林婉兮瞬间从迷乱中抽离,体内仍旧躁动炽热,她想要,可沈问之却偏偏不给。
“为什么同意翟宜凌嫁进来,难道你以为我娶了新妻,就能忘记你了吗?”沈问之轻蔑的望向林婉兮,加重语气,“我警告你,不要妄想可以支配我。”
林婉兮无力的摇着头,可此刻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在沈问之眼中只是一种辩解。
沈问之眸光一沉,惩罚般的睥睨这林婉兮,薄凉开口,“林婉兮,看清此刻在你身边的到底是谁。记住,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否则,我饶不了你。”
沈问之字字毋庸置疑,那阴冷的语气听得林婉兮浑身发寒。
朦胧之中他见沈问之如同雕刻般棱角分明的面庞,望向自己的深眸中除了霸占,便无其他。
只觉一股热浪袭来,猛烈的贯穿痛的林婉兮仟指弯曲,用力抓着沈问之的脊梁。
一夜翻云覆雨。
直到林婉兮体力全尽,就连叫声都有些喑哑的时候沈问之才勉强放过她。
林婉兮正狼狈的躺在穿上,一袭乌黑长发将她诱人的身躯半掩半露,虚软无力的昏睡过去。
沈问之本想如同往常一样离开她的东厢房。可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脑海中猛然浮现那天林婉兮被人按住威胁打胎的画面。不知为何,他如铁一般的心竟软了一瞬。
沈问之鬼斧神差的转回身,暗寂的双眸落在林婉兮的身上。
他眸光一忱,掀开被子决定破例留宿东厢房。
而就在地上,那个刻有‘霖’字的白玉腰佩已被摔出一道长长的裂痕。
翌日。
钧座新婚之夜留宿东厢房的事情瞬间传遍了全府。
翟宜凌独守空房一夜,转眼间颜面尽失。
沈问之从林婉兮的房中出来,薄杰已经候门口。
“钧座。”薄杰上前,恭敬颔首,递过一张精致金箔请帖,低声道:“这是昨天尤金临走前特意要我交给钧座的。”
“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