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震惊的看着宁蔚,问道:“你为何不早与我说?”
宁宇听了宁蔚的话,除了震惊还有自责。
宁蔚说道:“兄长不必自责,兄长是男丁,平时极少来后宅。
加之兄长要去杨府的学堂求学,每日留在府里的时间本来就不多。”
“就因为这样,你才该早些告诉我呀!”宁宇痛心的说道。
宁蔚是他的胞妹,照顾不好妹妹,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母亲?
宁蔚迎着宁宇的目光,问道:“早与兄长说又有何用?
在这府里,父亲眼里只有宁阳他们几个。
平日里,父亲待兄长,不是挑三拣四就是冷言冷语,何时给过兄长好脸色?
兄长已经够难了,我再与兄长说这些,不是徒增兄长的烦恼吗?
兄长若替我出头,去寻夫人理论,夫人又到父亲面前哭哭啼啼,再添油加醋的说上几句,父亲岂不更加不喜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