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的眼睛好像能洞悉一切,李夫人不敢与之对视,迅速将目光移开。
“邢夫人说什么呢?宁大小姐对姑母不敬,我还不能说她两句?”李夫人不愧是承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迅速整理好情绪,板着脸问道。
邢夫人冷冷一笑,说道:“宁大小姐对吴老夫人不敬了吗?我怎么没瞧出来?
李夫人这是欲加之罪吧?
在场的,多是世家里的夫人,谁又是傻的?
有事些,大伙儿面上不说,不等于心里不明白。
几十岁的人,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显得你们很有本事?
心不痛吗?也对,仗势欺人的事都做得出来,就算有心,那心,怕也是黑的吧!
阿蔚,跟我走!”
邢夫人越说越气,不想与其虚以委蛇,愤愤然的说出心里话,然后招呼宁蔚离开。
宁蔚没想到邢夫人会为她出头,有些愣怔,傻傻的看着邢夫人。
崔夫人见她傻愣愣的站在,上前拉了她一把,“你这丫头,傻站着做甚?还不走?等着人家来欺负吗?还没被欺负够?”
宁蔚回过神来,朝邢夫人与崔夫人福身道谢,“谢谢大嫂!谢谢二嫂!”
宁宇是杨大学士的关门弟子,杨大学士的几个儿子将宁宇当成弟弟。
邢夫人上前一步拉起宁蔚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门口的人自动往后退,给她们让出一条道来。
宁蔚回头看眼铁青着脸的吴老夫人与李夫人,随邢夫人,崔夫人一道往外走。
出了梅园,邢夫人问道:“阿蔚,今儿这事是针对你的?”
面对维护自己的邢夫人,宁蔚做不到隐瞒,简短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
邢夫人听后,问道:“你说她们在你的酒里下了药?”
宁蔚点点头,“应该是,喝下几杯酒后,我的头开始晕,掌珠的丫鬟锦芯扶我去歇歇。锦芯将我扶出院,遇上刚刚屋里那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