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蔚正想说话,门口传来宁宇的声音。
“祖母的手能动了?”
宁宇兴冲冲的掀帘子进来,眼睛定定的看着床上的钱老夫人。
宁蔚点头道:“嗯,不光是手能动了,刚刚祖母还笑了。”
“太好了!”
宁宇边说边走向床边,低下身来握住钱老夫人的手,温声道:“祖母的手能动了,离大好更进一步了,孙儿为祖母高兴。”
说到这里,宁宇顿了顿,抬手摸了摸钱老夫人的脸,接着说道:“祖母要赶紧好起来,孙儿马上要参加春闱了,孙儿一定金榜题名的。
祖母好起来,才能为孙儿操办谢师宴,祖母说过,等春闱后,您老就给孙儿议亲的。孙儿等着祖母给孙儿议亲。”
眼泪顺着钱老夫人的眼角往下流,宁宇为祖母抹泪,继续温声道:“孙儿盼着祖母早日康复。”
“德美的手能动了?”门口,响起姜老太太的声音。
宁蔚迎过去,伸手扶住姜老太太,笑着说道:“姨祖母,祖母不光手能动了,刚刚还笑了,浅浅的笑!”
姜老太太连连说道:“好,好呀!”
宁宇起身让位,弯腰挪了挪锦凳道:“姨祖母,您坐这!”
姜老太太走过去坐到宁宇之前的位置,伸手握住钱老夫人的手,温声说起话来。
胡大夫看了看,给宁宇宁蔚递了个眼神,然后转身出了屋子,宁宇宁蔚跟着走了出去。
走到外间,胡大夫对宁宇宁蔚说道:“老夫人的身子恢复得不错,但切忌,老夫人不能再受刺激。”
宁宇宁蔚点头应下。
胡大夫给老夫人开了药膳的方子,又作了些叮嘱,才告辞离开。
宁宇送胡大夫离开,宁蔚则去厨房给钱老夫人煎药。
秋娘招呼婆子搬采办回来的东西,转头看到宁蔚过来,忙向宁蔚曲膝见礼。
随后,秋娘对宁蔚说道:“小姐,京城今儿出大事了。”
宁蔚停下脚步,问道:“何事?”
秋娘欠身,将定国公府附近的朝阳大桥垮塌之事与宁蔚说了。
“朝阳大桥塌了?”宁蔚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