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熄灯睡觉。
卧室里,一道黑影朝着床的位置移动。
一米五的床,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翻身过去,两副身躯紧紧贴着。
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响起,伴随着女人细细碎碎的呻吟。
天黑又天亮。
这一日。
张之月站在镜子面前换衣服,果不其然又有发现。
她的身上好几处都有红点,一些还呈现出青紫色。
自从那日涨水,在书房睡了一夜,身上就开始冒出这个,吓了她一大跳。
好几天,换了床也换了衣服,结果印子还是没消。
张之月忍不住又看了一遍,胸前、腿部都有,背上她看不到,不会也有吧?
再一想,明天儿子就回来了,她得赶紧把身体养好。有病治病,没病也要弄个明白。
张之月一进屋就钻进厨房。
洗菜、切菜,手没有停下来,脑子也不闲着。
偷偷地看了看客厅的男人,马上转回来,一副作则心虚的样子。
长长地吐了口气,耳边回房1907的话:
你们不会是在处对象吧?
天知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吓得差点停止心跳。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可是为什么那个女人会这样说?
张之月拧眉沉思,对自己的行为进行深刻反省。
自从在楼下碰到后,发现西餐厅冒出来的酒鬼竟然邻居,在此之后他们见面的频率确实很高。
带着在儿子出去,下电梯时碰到,跑步也撞上了,还未放松警惕他主动上门替昨天的冒失举动道歉。
误打误撞留他吃饭,食量惊人到菜几乎他一个人吃光了,儿子和她都看得目瞪口呆。
决定和他保持距离,第二天又来了,还是道歉,这次是为了西餐厅的那段闹剧。
原来她和他的妻子长得很像。
一番不长不短的聊天过后,对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有些了解,也解除原本的误会。
儿子前脚去冬令营,家里突然涨水,他出钱出力,还提供临时住处,为了表示感谢她请客吃饭却是他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