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事情，即使如你一般有能力的老总，明明可以却选择不做，而是选择让他们赢得更加轻松的捷径，却也把商场弄得乌烟瘴气。如果都能如同你这样，就不会逼得那么多人身不由己了。”

韩卓凌听着诗小雅细数着他一件件的好。

听诗小雅说：“喜欢一个人，说不出他哪里好，都觉得他无可替代。更何况，我能说出你这么多的好，还有好多好多说不完，又有谁能替代？”

“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那个，独一无二的。”诗小雅耳朵贴在他的胸膛，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跳得那么快，不如往日那样沉稳。

肩膀被韩卓凌抱紧，又收紧一圈。

“谢谢你这么喜欢我。”韩卓凌哑声说，“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像你说的这么好。”

低声窘道：“你是我第一次喜欢的一个人。”

她或许在感情方面神经大条了一点，但更是因为她一直都没有遇到过真能让她动心的。

韩卓凌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此时激动又紧张，不平静的心跳显得那样不稳重，就好像是个十七八岁，不成熟的小子。

他哑声说：“我何德何能，让你喜欢？”

“就是很好啊。”诗小雅说，“我记得一句歌词是这么写的，有的人说不出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不过，也不完全一样啦。因为我能说出你的好啊。别看外表冷冷的，可是心里其实特别暖又特别软。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那次的国际电影节上。”

“当时你得知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可仍旧确保他过得好，不被抛弃。我还记得你说过，如果那个孩子没有得到好的照顾，就会去给他寻一个好的人家，让他被好好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