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七,在两个王爷之间周旋不定。
她的女儿,在和太子恩爱之下,又和宣王不清不楚。
皇上心里怎么想的,那比什么都重要。
果不其然。
“唐十九,你要坦荡点,那你坦荡的告诉朕,老八是不是喜欢你。”
坦荡。
真是被自己坑惨了的坦荡。
还是不坦荡点吧。
“皇上,人和人之间,是不是走的近一切就要被描述的这么龌龊,我和宣王开酒楼,是因为我有钱,他有人脉。我和他单独见面,又哪次不是在光明正大的地方,说我和他搂搂抱抱,那宫女大可以找来,问问她我那天经历了什么。我丈夫的弟弟,如果在我晕厥的时候为了避嫌,都不肯出手搀扶我一下,那他的人性呢?”
唐十九什么都厉害,这张嘴巴尤其厉害。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心疼。
“皇上,老臣有话要说。”
一旁的白大人忽然发了话。
“说。”
“老臣之前无意之间听闻,那城中经营的风生水起的吃客酒楼,实则是宣王和太子妃合开的,而且老臣还听到店里伙计一些风言风语,说宣王和太子妃,经常在酒楼天字号客房,单独聚会。老臣也问了宣王府的几个奴才,证明太子守皇陵期间,太子妃经常单独乾王宣王府,而宫中也有宫女可以证明,有一日皇后召见太子妃,太子妃进去出来后遇到宣王,两人在荷塘边上搂搂抱抱。”
“难怪,八弟不肯娶妻。”乾王闷声来了一句,却无疑是将事情泼的更黑。
曲天歌身侧的拳头,在咔嚓作响。
唐十九伸手,握住了他的拳头,抬眸看向白大人:“酒楼是我和宣王合开的,没错,太子是知情的,在人来人往的酒楼单独聚会,又经常前往宣王府见面,白大人眼里,男女偷情向来是这样光明正大的吗?”
“老臣可没说您和宣王偷情。”
“假惺惺做什么,您活了一辈子,坦荡点,有话直说不好吗?”
没想到,叫一个后生,给自己怼到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