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不紧张,第一次参与外交,我没有经验,我怕丢你的脸。”
“你无需应酬,只需时刻随在本王身边就好。”
“那你最好拿根裤腰带,把我闩在你身上,连上茅房都带着我。”
“你不嫌臭,本王不介意。”
唐十九犯了一个白眼,朝内睡好:“不和你瞎扯,我睡觉了,困死了。”
曲天歌自身后抱上来,只是环绕着她的腰肢,并没有更多动作:“睡吧。”
唐十九闭上眼睛,睡意袭来,一觉醒来,天光微亮。
身边的人已起床,正在更衣。
也难为他,以往都有陆白伺候他,如今房间里也不方便陆白进来,而碧桃不在,唐十九被的丫鬟也用不顺手。
看他扣个玉扣都有些不利索,唐十九翻身下床,从他手里接过了扣子:“我i来,碧桃什么时候回来?”
“陆白前几日去看了,好了许多。”
“张开手臂,我给你挂腰封。”
{}无弹窗唐十九汗毛一凌,心虚不已:“呵呵,呵呵。”
“如果没有你,这条路,本王会走的更辛苦。”
他倒是说了句良心话。
唐十九救了翼王妻女,给皇帝留下了极高的印象分,这印象分,自然最后都是加到了曲天歌身上。
这次招待权,纵然皇帝顾全大梁威仪,不会让乾王去,多数人都以为,必会落到瑞王身上,毕竟上次北齐使团来访,都是瑞王代为接待。
谁能想到,这差事最终会落到曲天歌身上。
与其说人生戏剧,不如说君心难测。
皇上似乎很好哄,却其实易是极难哄。
你没点心机和手段,你是别想得他青睐。
而你心机和手段太重了,呵呵,也别想入了他的眼睛。
这分寸的拿捏,尤为重要。
比如曲天歌吧,锋芒太盛,他就剪掉了他的翅膀。
而宣王吧,活的太吊儿郎当,他又瞧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