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歌跪的笔直:“就以我和四个都承了父皇血脉,这等龌蹉卑劣,对一个孕妇下手的事情,儿臣敢保证,四哥绝对做不出来。”
“苏眉可是伤害过唐十九的。”
曲天歌道:“那也并非四哥教唆。”
“不是他教唆,也是他宠的。”
有人帮衬自己,肯为自己说话了,晋王终于也捡拾起一点男子气,不再缩头缩尾,瑟瑟发抖,抬起头道:“父皇,儿臣并不喜欢她,是母妃硬把她塞给儿臣的,这个皇后娘娘也清楚。”
皇后陡然被拉下水,不过也得了机会帮上一把,她站出身来:“这个臣妾确实知道,当时若非惠妃逼迫,晋王是不愿意娶张柳心啊。”
惠妃忙道:“皇上,所以千错万错,是臣妾的错,这张柳心,怕是不得天放恩宠,所以怀恨在心,今日要将天放置于死地,皇上,您听她临终前最后一句,分明是做鬼也要啦个垫背的啊,臣妾有罪,臣妾不该逼天放娶她,让她独守空闺,积怨太深,才生出今日这事端来。”
皇帝沉默了。
唐十九一颗心,始终提着。
直到听到他再次开口:“惠妃,你看看你给老四挑的,都是些什么人。”
看来,皇帝是不再死咬着晋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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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一声喝问。
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派,以皇贵妃为首,只等着看惠妃倒霉。
忧愁派,自然是皇后为首了,折了个贤妃,如今若再失了惠妃,她的后宫势力,只怕是不如皇贵妃了。
这些欢喜这些愁,统统也比不上惠妃的惊惶和恐惧。
她忍着剧痛,跪在皇帝跟前:“皇上,臣妾知罪,臣妾知罪,但是一切和天放无关。”
唐十九是要感动呢还是感动呢。
这种场面上了,她还在努力护犊子。
相比之下,晋王从始至终吓的一言不犯法,躲在惠妃身后寻求庇佑,真是让人瞧不上了。
皇上面色阴沉,越过惠妃,冷冷看着晋王:“和他无关,他晋王府的人,能和他无关?”
晋王匍匐在地,肩膀微微颤抖,当真孬种。
“怎么,哑巴了,连句话都不会说了?都要靠着你母妃,帮你脱罪了?”
晋王身子颤抖的更厉害:“儿臣,儿臣知罪。”
惠妃扑过去:“你别胡说,一切都是张柳心自己做的,你不许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