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黑黢黢的脸,潮红一片,香汗淋漓。
白皙的身子上,都是他落下的痕迹。
他爱怜的,一寸寸探索那些略显粗暴的痕迹,引得她身子一阵战栗,频频求饶:“曲天歌,我今天真不行了,你,太,太长了。”
他满意的笑了。
放肆忘我的驰骋,或许也不过是为了换这一句娇羞。
“下次,给你更长的。”
她倒。
“那,那下次再说吧,反正现在不行,我浑身疼,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以前电视里看到女人行房之后,第二天下不来床,唐十九曾一度颇为鄙夷,然而今天,她信了。
曲天歌起身,替她拉好薄被:“睡会儿,本王给你拿吃的去,你许久未吃东西了。”
他不说,她都忘了。
由此可见,曲天歌是真禽兽啊,她空着肚子,受着伤,他竟然下得去“狠手”,然而,回味一番,痛并快乐着,意犹未尽着的,又是谁?
唐十九在床上瘫了整整一天一夜,翌日傍晚,她才将将下得床来,一瘸一拐,走的艰辛。
{}无弹窗白皙的手指,隔着衣服,挑逗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她声音里的轻佻,变成了颤抖,羞赧,生涩:“给一点点反应吧,不然,我很挫败的。”
一点点反应,好,他给。
身子猛然被压入床榻之间。
狂热的吻,侵蚀了彼此所有的理智。
他进入的时候,微微带来一阵痛楚。
并不像传说中那般痛的死去活来,尚且能忍。
痛楚之后,就是排山倒海的愉悦了,然而,他很快缴械,弄的双方好不尴尬。
“额,这会不会,短了些?”
“你说谁短?”
“你!哦我说的是时间。”
她意犹未尽,他已经上缴完公粮了,速度忒快。
但听得他一声冷笑:“还没完呢,别急着下定论。”
“呵呵,还有啊。”她傻乎乎的笑。
然而,后来,她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