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紧随其后。
因为过于匆忙,他一张符纸打进那阵法之中。
邪术和符咒向来有着强烈的对抗,随着一声声轻微的爆破,风浪涌起,两个人都被掀翻出去。
男人手中装着血液的玻璃破碎扎进手心,不由得一声惨叫。
谢慈也被风浪击的后退几步,不过因为他到底从小练这个,来的快动作也快,所以比唐文霍冲进来的快几步,此刻被掀的后退,也刚刚好被唐文霍顶住。
唐今抬头去看,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也不过是几秒的时间,阵法已经完全破损,被谢慈打进阵法之中符咒也已经变成了灰烬,只留下那个满手是血的男人的哀嚎声。
至于碎风。
这件从谢慈母亲手中传递到谢慈手上的物件好似终于走到了头,落在地面,扇骨都碎了,铺陈一地。
谢慈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就伸手将那还在挣扎的男人按住。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来的太快。
他们甚至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一切就已经尘埃落定。
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看着地面上破碎的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