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忙。”曾显看了眼刘功,越看就越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比不上凌诺言。
人家王子多好啊,就算是忙,就算是刚才有那么一点点,没有风度,可是至少人家在离开之前还会说“抱歉”。
哪像这个该死的男人,,来到这里以后就只顾着自己玩,压根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啧啧,听你这个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王子有多熟呢!”刘功摇头晃脑的说着,语气里带着一点嘲讽。
他并不会觉得曾显对凌诺言会有什么,他之所以会过来,那是因为刚好看见凌诺言生气离开。
他就知道,曾显这个烂德性肯定是会得罪很多人,凌诺言肯定是让他得罪了。如果不过来排解一下的话,万一这个女人又发什么神经病,万一真的闹起来的话,那岂不就惨了?
但是曾显这个态度好像,对王子那样生气离开似乎并没有抱怨,这可真的,实在是太难得了。
“熟倒是谈不上,我只是觉得,这人比人还真的就得气死人。人家在这里的地位这么高,当然是非常忙的,不像有一些人离开的时候都不知道打一声招呼。”
曾显这个时候真的不怪凌诺言了,大概因为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吧!凌诺言和刘功一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是,我说,难道你就不生气?”
刘功有一些惊讶的看着曾显,他真的纯粹只是奇怪曾显没有因为凌诺言这样离开,破天荒的没有发脾气!
“哟,你现在知道关心我生不生气了?早些时候你去做什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男朋友是个隐形人呢!”
曾显见刘功这样问,还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知道关心她。
谁知道接下来刘功一句话,让她差一点气得鼻孔流血:“我的意思是你居然不生气,别人这样不甩你?”
凌诺言可没有想这么多,见这个女人还是一副拒绝的样子,转身就走。
可他还没有来得及把身体全部转过来,胳膊突然就被人挽住了。
回头一看,居然是曾显。
“我是真的不怎么会跳舞,一会你得多带带我。”曾显就是一个比较甜的笑容,她自以为这样的笑容非常迷人。
但是在别人的眼里,这种笑容就是“发花痴”。
“好。”凌诺言本来真的不想理会这种女人,但是人家都晚上胳膊那也没有办法再推开,只能够忍着心头不快,和她一块跳舞。
还好,这群舞已经开始了大概三分之一,凌诺言接下来只需要忍受一会儿就好。
其实曾显的舞跳得还是不错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自己跳不好,一方面是以此为理由来作为拒绝(其实就是装矜持),另外一方面她觉得,她这样子是谦虚。
谦虚是美德嘛!完完全全就没有往装模作样的方面想过。
“王子殿下,我觉得这样子称呼你实在是太别扭。”曾显和凌诺言一起跳舞,这嘴巴也是没有闭上。
“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习惯就好了。”凌诺言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装腔作势的样子,太让人心烦。
“也许你是这样觉得的吧。其实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所谓的阶级制度,只不过是满足某些人的优越感而已。不知道我的这种看法你是不是认同?”
曾显觉得,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可以让凌诺言知道其实这个世界是人人平等的,什么王子公主,只不过是用来形容人的品德而已。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应该出现这种阶级分化。
“你的这个看法,从道理上来讲是行得通的。”凌诺言见她居然把话题拐在这方面,觉得有一点点惊讶,而且还觉得可笑。
要知道,制度的形成并不是因为一个人的力量,又或者是什么短力量,而是因为时间的沉淀和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