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渊怎么会给温梦洁机会那,“真是死性不改,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伪装的?看来在这里过得很舒服嘛,也是,这里有吃有喝的,要比你们带外面干那些还是好得多。”
“颜渊,你不要在这里幸灾乐祸了,你最好不要给我们出去的机会,要不然我会杀了你和余笙歌的,杀死你们一家人。”温梦洁凶神恶煞的眸光看着颜渊的说道。
看守所的警员命令着的口气训斥着,“坐下!注意你们说话的态度和言行举止。”
看守所的警员在温梦洁不情愿的状况下,把她拷在了冰冷的椅子上,和颜渊,还有余山面对面的坐着。
颜渊和警员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可以先出去等,“张警官,谢谢,你们先出去好了,一会有事我会随时的叫你们。”
颜渊和余山看着警员们离开了,会客室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温梦洁一个人,还有颜渊和余山,三个人的眸光针锋相对。
“爸爸,你可以说话了,你想说什么,问什么,现在说吧。”颜渊叮嘱身边还在愣神的余山。
余山点了点头的回应着,“好!我知道了。”
余山的眸光还停留在温梦洁蓬头垢面的身上,看着她穿着看守所里面的衣服,脸颊上面尽显着憔悴和不堪,跟之前的温梦洁判若两人。
要不是余山对温梦洁太熟悉了,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坐在自己眼前的人就是温梦洁,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就像是经不起折腾的花朵一般的憔悴。
温梦洁的眸光在怔怔地瞧着对面的余山,嗓音清晰的说着,“老爷,我们不管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你就眼看着颜渊和余笙歌那个死丫头欺负我们母女,你的心也太狠了。”
余山的心里五味杂陈,他小声的回应着,“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一场,你还和婉音一起来毒害我,你那个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样子的心情那?”
啪!
颜渊在听到温梦洁说起余笙歌是死丫头的时候,他就已经起身站起来,走到了温梦洁的面前,狠狠的甩过去一个巴掌。
“我不想跟你这样子的人动手,你最好嘴巴老实一点,你要是再敢说一句笙歌的坏话,你信不信我会让你死在监狱里?”颜渊犀利如鹰般的眸光直视着温梦洁。
温梦洁没有想到颜渊会给自己一耳光,她差一点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个阶下囚,别说是报复谁了,就是简单的自由都没有了。
余山就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着,他没有阻拦颜渊的意思,反倒是很感谢颜渊的一巴掌不管是打醒了温梦洁,也是打醒了自己。
余山直接表明了自己来的用意,“温梦洁,你可以告诉我,你和余婉音为什么要这样子的对我吗?”
温梦洁对颜渊的太多收敛了很多,可是对余山她是恨之入骨,“老爷,我从年强的时候就跟着你,虽然日子过的还算是丰衣足食,可是你什么时候真的在乎过我?你的心里就只有你自己。”
“我对你和婉音不好吗?你们挑唆我把笙歌赶出家门,挑唆我坑害笙歌,哪一件事情我没有依照你们的想法做?你们还是不满足。”余山抱怨着温梦洁不知道满足。
“我对你不好吗?我把所有的心事都放在了你的身上,到头来我得到了些什么?在你最后的日子里都不可以给我们母女留下点养老钱吗?”温梦洁的心里抱怨余山对自己如此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