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吗?他没什么大事了,就是没有办理出院,就跑回来了,心脏虽然做了手术,可我害怕这些人在不依不饶,恐怕他就……会气死的。”
温梦洁明白,余笙歌口中的他,说的就是余山,说到底,余笙歌还是恨他们,就是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帮他们渡过难关。
余笙歌挂断了电话,心里难免还是担心,好几百万那,她哪里去弄那么多的钱,纵然颜渊手里有钱,如果告诉他是余山那面出问题了,他恐怕也不会帮忙的,他一直都在为自己打抱不平。
余笙歌陷入了两难,一面是自己的父亲,一面是自己的丈夫,伤害哪一个,她都会难过的,到底要不要告诉颜渊,余笙歌犹豫着。
她想了良久,还是决定试一下,如果颜渊不帮助她,她在找朋友借钱,多凑几家应该也可以解决,实在不行就找自己的婆婆,柏太太。
余笙歌给颜渊发了信息,让他马上回来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叫我回来。”颜渊疑惑的口气问着,目光怔怔的直视着她。
“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希望你可以帮忙。”余笙歌撰着自己的双手,紧张的不知该怎么样能够舒服一点。
“你说!老婆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会让您老人家满意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强迫你。”余笙歌在心里暗喜,脸颊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当然!只要我可以做到。”
“那好,余山……他遇到了事情,急需七百万,你……可以……出手吗?”
“什么?我们听错吧!我说的是你的事情,可没有说他的事情我也管那。”
“你……老公,就算我求你了,毕竟他是……”
“余笙歌,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你都忘记了吗?他们什么时候把你当过孩子,有事情知道找你了,早干什么去了。”颜渊想一想都气愤的冒火。
“老公,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别人我们都可以帮助,何况他们。”
颜渊捏着余笙歌的脸蛋,心疼的说着,“你为什么这么善良那?我对你真是服了。”
余笙歌听出颜渊的话,应该是有门,自己还不趁热打铁,“我们今天就会滨海市,可以吗?”
“我有事情要先讲清楚,在商言商,我可以拿出七百万,不过……我要求占天蓝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只要余山答应,我们就去,如果不答应,那就很抱歉了。”
余笙歌也没有信心,余山会不会答应颜渊的要求,她还是打电话过去,确认一下,如果有什么变故,她也只好背着颜渊,出去借钱了。
“什么?我得问问你爸爸,有什么消息,我在通知你。”
温梦洁挂断了余笙歌的电话,愁眉不展的望着余山,笙歌说颜渊愿意拿钱帮助我们,不过他有一个条件,就是天蓝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余山思考着,以现在的天蓝集团,狼藉一片,这两年一直都是亏空,如果颜渊可以参与进来,也许也会是一件好事情,至少天蓝集团不会倒闭,在一个,以现在自己的处境,还有拒绝的理由吗?
余笙歌放下温梦洁的电话,跑到了颜渊的面前,在他妖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表示自己的感谢之情。
“他同意了,我们什么时候过去?”余笙歌的嘴角上扬,秀眉微挑的问着。
“只要你高兴,随时可以出发。”他宠爱的口气说道。
余笙歌直接回楼上收拾东西,随时出发,回滨海市。
穆近远听颜渊说自己出不了门,满心的好奇,他挂断了电话,直奔颜渊的别墅行驶着,他想一探究竟,会是什么原因。
穆近远按响了门铃,梅姐向他微笑着,“穆先生,您来了。”
“嗯!你家先生那?”穆近远四下观望,找寻着颜渊的身影,却没有看到。
“先生感冒了,太太在照顾他。”梅姐往楼上指了指。
穆近远明白了,他们一定在楼上的卧室,他没有顾忌的往楼上走去。
咚咚……
“嫂子!我是穆近远,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余笙歌透过门板说道。
穆近远打来了房门,瞧见余笙歌正在椅子上喝茶,在看着宽敞的大床上,明显的就是颜渊了,可他竟然敷着面膜。
“哈哈……哥!你这是?不上班,不去开会,就是在家,哈哈……”穆近远哄笑的直不起腰了。
余笙歌配合着穆近远,嘲笑着说,“你哥是为了以崭新的面貌见你们,特意在家做美容。”
颜渊透过面膜的缝隙,瞧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嘲笑着自己,脸色暗沉着,可以余笙歌和穆近远看不到,他声嘶力竭的说。
“余笙歌,都怪你,要不是你昨天给我煮那些东西喝,我会这样吗?我一世的英明全毁在你手里了。”
“对!都是我的,哈哈……错,要不是我,谁能知道颜总裁还有温柔,听话的一面。”余笙歌像穆近远使了一个颜色。
穆近远附和着说道:“就是,哥,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颜渊瞧着他们说的话,更加的气氛了,直接拿掉了脸上的面膜,他只顾着生气,忘记自己脸上还有痘痘。
“噗呲!哈哈……”
穆近远瞧见颜渊的脸颊,是在抑制不住了,笑的声音更疯狂了,颜渊懊恼的看着余笙歌,她板着哄笑的脸,呵斥道:“穆近远!不许再笑了,不然,明天你会失业了。”
穆近远一听到会失业,尽量的克制着,颜渊瞧见他们不再嘲笑了,看到表情克制的更难看,还不如……
“想笑就笑吧!仅此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穆近远和余笙歌听到颜渊松口了,三个人一起哄笑了起来。
滨海市人民医院……
温梦洁走到了余山的病房门口,推着门想进去,突然发现门是锁着的,她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声音,余山躺在床上,一定不是他自己锁上门的。
温梦洁气喘吁吁的走到护士站,恼羞成怒的吼道:“护士长,谁把我先生的病房锁起来的?你们把他当成什么了?”
护士长急忙看着周围的护士,“怎么回事?”
一个长相清秀的护士,走到温梦洁的面前,“这位女士,病人自己要求的,锁上房门,并且让我转告您,以后不要在过来了,他不希望在见到您。”
温梦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余山不想见到他,“你说谎,我才刚离开,我先生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请您相信我。”护士坚定的眸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