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莞尔,可却觉得酒气上了头,晕晕乎乎的,笑的可爱又羞涩。
颜渊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抬手叫来了服务员,买单之后,带着余笙歌直奔家中。
……
第二天一早。
余笙歌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沉沉的,想起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恩爱,余笙歌的双颊不由得泛起了一抹绯红。
她将脑袋塞进了被子了,看着自己身上紫红色的吻痕,脸火烧火燎的烫。
起床梳洗后,余笙歌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将领口的纽扣系得紧紧的,黑色的西装外套,更加显得余笙歌漂亮干练。
走出了卧室时,余笙歌看见了颜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看着财经杂志。
杂志的封面,便是颜渊本人。
“太太,您起来了。”梅姐笑着朝着余笙歌点头示意。
余笙歌莞尔:“梅姐,我有点饿了,早餐有什么好吃的?”
梅姐说:“先生早就帮您准备好了。”
余笙歌闻言,唇角浮现了一抹幸福的笑,径直地朝着餐桌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心里暖洋洋的,她拿起了一块三明治,吃了一口,将目光投向了颜渊,“杂志上写了什么?”
“还不是那些废话。”颜渊薄唇微启,嗓音疏淡地说。
“呵呵。”余笙歌淡淡的笑了笑,举步走到了颜渊的身后,从颜渊的双手手抽出了杂志,靠在了沙发上看了起来。
内容的确如同颜渊所说的一样,还不是在夸赞颜渊和凌傲天集团。
再继续翻看下去,杂志上竟然提到了“微风”商场,这让余笙歌产生了好奇心,继续看了下去。
看着看着,余笙歌的脸色变得铁青,没想到,陶然的抄袭事件,这么快就登在了杂志上。
颜渊见余笙歌的脸色不好,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启唇问道:“怎么了?”
余笙歌抿了抿双唇,将杂志塞进了颜渊的手里,鼻端之中发出了一声冷哼,“你看看,他们是怎么写“微风”和我的。”
“别在意,这种杂志,无非就是用这些来做噱头。”颜渊宽慰道。
他拉起了余笙歌的手,轻轻地揉了揉,笑着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吃完饭去公司。”
余笙歌点了点头,被颜渊拉着手,走到了餐桌前,两个人吃玩了早餐之后,前往了凌傲天集团。
余笙歌才来到了大商场部,就见到了余婉音一脸喜悦地朝着她迎了过去。
余婉音见到了余笙歌,显得更为激动,“姐,你昨天做了什么?范思哲竟然登杂志说,陶然的设计并不是抄袭,而是和他们合作的?”
苏棉棉听见了余笙歌的话后,徐徐地抬起了缀着颀长睫毛的双眼,犹如黑曜石般的双瞳,带着三分不屑和七分的揶揄,睨了余笙歌一眼,“不好意思,我和颜渊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希望余小姐能等一会吗?”
不待余笙歌开口,颜渊却先开了口,削薄的双唇微启,疏淡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苏小姐,我想我刚刚已经说的很明显了,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今天是我和我太太相识五周年的纪念日,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
苏棉棉听了颜渊的话,脸色乍青乍紫的,如果强留下来,岂不是自讨没趣。
她贝齿紧咬下唇,用力地跺了跺脚,起身朝着她原本的位置走了过去。
但是,让苏棉棉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李德民在去了一趟洗手间之后,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原本,李德民还是热情满满,仿佛天底下就只有苏棉棉这么一个女人似的,可是转瞬间,对待她的目光,却变得冰冷无比,仿佛像是看着一个陌生。
苏棉棉凝眉,试探地看口,对李德民问道:“刚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李德民冷冷地瞥了一眼苏棉棉,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从手包中拿出了一张支票,快速地写完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扔到了苏棉棉的面前。
苏棉棉看着面前一张二十万的支票,不解地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夜总会找一次小姐不过几千块,这里是二十万,就当我给你嫖资了。”说完了之后,李德民拿起了自己的手包,转身就走。
苏棉棉看着手里的支票,足足愣了五分钟。
这是什么情况,刚刚李德民还是好好的,还在跟自己说,要如何帮自己争取更多的一线打品牌的销售权,怎么现在……
苏棉棉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支票,双眼之中垒起了森然的寒霜。
刚刚在李德民上洗手间的时候,余笙歌好像也去过,难不成,刚刚余笙歌和李德民说了什么?
可是,李德明怎么能这么做,自己已经用身体和他来交换条件了!
越看手中的二十万的支票,苏棉棉越是气愤,难道,她堂堂苏氏集团的总裁,就值这区区的二十万。
苏棉棉口中银牙紧咬,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她将凶狠的目光投向了余笙歌和颜渊,而他们,却在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牛排喝着红酒。
可是,她自己呢?!
就要被李德民羞辱吗?!
苏棉棉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嘶……”
苏棉棉将支票撕成了一片一片的,端起了面前的一杯红酒,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朝着颜渊和余笙歌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忽然驻足在了余笙歌的身后,拿着手中的支票碎片扬在了余笙歌的身上。
当苏棉棉就要将一杯红酒倒在余笙歌的头顶时,颜渊眼疾手快,拿着餐叉直接掷了出去,打在了苏棉棉的手腕上。
“啪”的一声脆响,苏棉棉手中的红酒掉在了地上,红酒溅了她一身。
“啊!”苏棉棉惊呼出声,她没有想到,颜渊的反应就然如此的快,一身华伦天奴的长裙,一瞬间沾满了红酒渍,手腕上红肿一片,脚下满是玻璃茬子。
“我警告你,这一次是手腕,下一次,没准就是眼睛了。”颜渊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前餐盘中的牛排,连眼皮儿都不曾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