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余笙歌刚刚喝了一口咖啡,听见了田幂的问题,猛地把咖啡喷了出来,“咳咳咳……”她猛地咳嗽了起来,抽出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凝眉看着田幂,“小幂,是近远提出要和你……”
田幂涨红了一张粉面,双唇紧抿,朝着余笙歌点了点头。
余笙歌凑到了田幂的面前,抿不住笑地望着她,田幂有些不好意思,“笙歌,别这么看着我。”
“呵呵。”余笙歌轻浅一笑,莞尔道:“小幂,你和近远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就算你们有进一步的发展也是理所应当的,你不用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男女之间,总是有美好的时刻,而且,近远的为人我们都了解,这么长时间了,还跟你没有发生过关系,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小幂,如果你想要和近远走下去,我觉得,就算是发生了也没有什么,你不用这么介怀。”
田幂很专注地听着余笙歌的话,只不过,她的眉心始终有解不开的结,她双手扭动着自己的衣襟,像是要将衣襟捏碎了似的,“笙歌,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和近远发生那种关系吗?”
“呵呵。”余笙歌淡淡地笑了笑,对于自己的这个闺蜜,她清楚了解的很,表面上是一副女汉子的样子,可是内在却是一个十足十的小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人。
余笙歌微微摇头,笑盈盈地说道:“小幂,这种事情,没有必要像是课业似的,一切都讲水到渠成,等到了那一步,你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是这样吗?”田幂蹙眉,一瞬不瞬地看着余笙歌。
余笙歌笑着点了点头,莞尔道:“放心好了,我觉得,到时候你一定会觉得很美好的。”
说着,余笙歌在田幂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放心好了,近远是不会粗暴对待你的。”
闻言,田幂的脸颊变得更红了起来,“笙歌,你说什么呀。”
“呵呵。”余笙歌淡淡地笑了笑,“放心好,别害怕。”
送走了田幂,余笙歌松了一口气,靠在了门口,笑盈盈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田幂和穆近远这对活宝……
颜渊从穆近远的房间中走了出来,看见了余笙歌站在门口,笑着迎了上去,“怎么站在外面?”
余笙歌微微地挑了一下眉梢,朝着穆近远的房间努了努下巴,笑着问道:“近远是不是也在问你情感的问题?”
颜渊笑了笑,“刚刚小幂是不是来过?”
余笙歌颔首,笑着说道:“嗯,我想,我们应该为他们营造一个美妙浪漫的晚上。”
余笙歌的双眼之中闪过了一抹光亮,急忙朝着身后不远处看了过去,白如梦也在同一时间,听见了田幂的呼救声,两人相视一眼,快步朝着不远处的一间店铺跑了过去。
果不其然,余笙歌和白如梦在一间男士服装的专卖店中,服装店员一手拉着田幂的手臂,脸色难看至极,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余笙歌快步上前,皱着眉头对田幂问道:“小幂,发生什么事了?”
“她好像怀疑我偷东西。”田幂的脸色难看极了,阴沉的仿佛堆砌了一层厚重的阴云,“我已经说过了,我付过钱了,可是,她却……”
余笙歌将目光投向了服装店的销售员,用英文说:“exce,whyareyouholdgyfriend?”
销售员用蹩脚的英文说:“wespectyourfriendstolefroourstore。”
几经交涉,这才发现田幂并没有偷东西,而是,在田幂的脚上,粘住了一张条维码,才会发生了这样的误会。
销售员也深感抱歉,连连对田幂用蹩脚的英文道歉,余笙歌和白如梦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白如梦看了看田幂买的男装,用手肘轻轻地撞了她一下,笑盈盈地说:“小幂,这些衣服是给近远买的吗?”
田幂闻言,顿时羞红了脸,她深深地低下了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漂亮的脸蛋,贝齿轻轻地咬了咬下唇,“才不是呢,这是……这是买给我爸爸的。”
“哦?!”白如梦疑惑出声,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她刚刚清楚地看见,在田幂买的东西当中,还有运动型的男士内裤,从款式上来看,应该是年轻人所穿的款式,脸上浮现了一抹戏虐的笑,“原来,伯父还穿运动型的内裤,看来,伯父还真是很喜欢运动啊。”
闻言,田幂的脸变得更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鲜血来似的,她将头埋在了自己的胸口,羞涩的像是一个等待掀起头纱的新娘。
因为余笙歌刚刚在电话中并没有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穆近远担心田幂会发生什么事,在第一时间内,用gps锁定了田幂的位置,三个男人来到了商场外,当看田幂后,穆近远方才松了一口气。
一行六人,离开了商场,因为杰达邦一事,颜渊觉得,那家酒店已经不安全了,所以,在商场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住了下来。
“颜渊,为什么突然要还酒店啊?”余笙歌将衣服从行李箱中拿了出来,挂在了衣柜中,转头看向了颜渊,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今天早上干什么去了?”
颜渊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没什么,只是天云哥想要给如梦一个惊喜,想要让我和近远陪着买礼物。”
余笙歌闻言,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可是,她的心里怎么总是这么不安呢?她总是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她眉心微蹙,心头像是积压了一块巨大的方石似的,总是觉得透不过气来。
颜渊放下了咖啡杯,起身走到了余笙歌的身后,双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了她的香肩之上,在他是的耳畔呵着热气说:“老婆,放心好了,这次来泰国,就是为了能够让你放松点,不会有事的。”
余笙歌将颜渊的一件白衬衫挂在了衣柜当中,转身凝眉望着颜渊,柔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总是很慌,感觉像是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