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点点头,脸上浮现了一抹浅笑,“希望这一次,能够……”
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自从上一次流产过后,余笙歌的肚子就没有一丁点的动静,她也怀疑了很久,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怎么都这么长时间了,她都没有……
田幂的提醒,让余笙歌心中默喜,希望这一次,能够再怀上孩子。
白如梦拉起了余笙歌的手,脸上的笑容,像是她怀上了孩子似的,“走,我带你做个检查去。”
一个小时后,余笙歌坐在白如梦的办公室中等待,按理说,验孕的检查不应该这么长时间,可白如梦怎么去了这么久。
余笙歌心里莫名的紧张了起来,下意识攥紧了双拳,田幂看出了余笙歌的紧张,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笙歌,你别紧张。”
余笙歌侧目瞥了一眼田幂,脸上强挤出了一抹笑,心中莫名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哒哒哒……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让余笙歌更加紧张了起来,凝眸盯着门口,看着白如梦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举步走了进来。
白如梦紧绷着一张脸,看似发生了什么事儿似的,她径直地走到了余笙歌的面前,双唇紧抿,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怎么了?”余笙歌看着白如梦脸上的表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甚是紧张地问。
白如梦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把手中的化验报告塞进了余笙歌的手中,“你自己看一下吧。”
田幂也感觉气氛不对,凑到了余笙歌的面前,紧盯着化验报告。
输卵管正常、b超正常、排卵……
余笙歌倏地瞪大了双眼,深琥珀色的双瞳在眼眶之中猛地一缩,目光锁定在了四个大字上——排卵异常。
“如、如梦姐,这、这是什么意思?”余笙歌双唇颤抖,声音有些结巴地问道。
“笙歌,从检查结果上来看是排卵异常,也就是说你并没有怀孕。”白如梦抿了抿双唇,深吸了一口气,对余笙歌沉声说道。
“我没有怀孕……”余笙歌深深地低下了头,秀眉微蹙,凝视着自己的腹部,神情复杂地问道:“如梦姐,排卵异常是什么意思?”
“笙歌,你可能……”白如梦有些不好开口,可偏偏又不能不告诉余笙歌,她知道,余笙歌自从失去了一个孩子之后,是有多么渴望再次怀孕,可是,似乎老天爷和这个女人开了一个玩笑。
余笙歌从白如梦的脸上似乎看出了什么,静默了许久后,她颤声道:“我是不是以后都不能怀上孩子了?!”
“笙歌,还是有希望的。”白如梦拉住了余笙歌的手,宽慰道:“现在医学很昌明,你还是能……”
眼泪顷刻间顺着余笙歌的双颊滚落而下,她已经听不见白如梦在说什么了,身子像是一个流星似的摇摇欲坠。
眼看着余笙歌就要倒下,田幂连忙上前扶住了余笙歌,却见她的双眼紧闭,急声呼喊:“笙歌……笙歌!”
从上海回到了帝都,余笙歌感慨,还是自己家中舒服。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余笙歌把包包扔到了床上,大字型躺了下来,田幂跟在了余笙歌的身后走了进来,讪讪笑道:“哪有这样的狗窝,不知道颜渊听了,作何感想?”
“呵呵。”余笙歌陪着笑,“我吖,这次去广州和上海,总觉得没有在帝都舒服,即便是p25也要比别的地方闻着舒服。”
“噗嗤。”田幂抿不住笑,俯身坐在了余笙歌的身边,“我可听说,这一次去广州,你是背着颜渊去的,颜渊知道后,没……”
田幂挑了一下眉,一脸的暧昧。
余笙歌撇了撇嘴,轻叹道:“哎,差点没有被颜渊给活吃了。”
她伸手捏了一下田幂的腰肢,“你和近远最近如何啊?”
田幂嘟起了一双桃唇,眸子闪过了一丝不悦,她凑到了余笙歌的面前,皱了皱鼻子,“那个死东西……”
“怎么了?”余笙歌看着田幂脸上的表情,便知道两人之间定是有了矛盾,眨了眨澄澈的双眼,压低了声音问。
田幂一脸表情的表情,看着有些好笑,她双手交叠,环于胸前,凑到了余笙歌的耳畔,懊丧地耳语道:“那个混蛋,总是……总是想要让我和他般到一块住。”
“呵呵。”余笙歌纤手捂住了双唇,笑盈盈地望着她,颇为惊讶地说:“他竟然还没有得手。这一次,还真是让人高看啊,看来他是认真的。”
“笙歌。”田幂秀眉微蹙,用手肘撞了一下余笙歌,娇嗔道:“你脑袋里想得什么呀。”
“好了好了。”余笙歌颌了颌首,“不过,话说回来,你和近远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是时候把你自己给她了。”
“你还说。”田幂臊了个大红脸,追着余笙歌满屋子跑。
忽然,余笙歌驻足,皱起了眉,抬手捂住了胸口,她感觉腹中像是按照了榨汁机似的,一顿翻搅。
田幂追上了余笙歌,赫然瞧着,她面色不好,蹙眉问道:“笙歌,你怎么了?”
余笙歌抬手,示意田幂不要询问,忙不迭地冲进了房间中的洗手间,一阵狂呕了起来。
“笙歌……”田幂面色紧张地盯着余笙歌,“怎么好端端的就吐了呢?”
余笙歌放水冲了冲嘴,深吸了一口气,抽出了两张纸巾,擦了擦眼中因为呕吐而产生的泪水,“也不知道这次从上海回来是怎么了,总觉得恶心,当着颜渊的面,我也不好说,你也知道,他总是紧张兮兮的。”
“该不会是……”田幂闻言,倏然瞪大了双眼,抬手抵住了尖尖的下巴,惊错地问道:“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余笙歌闻言,双颊泛起了一抹绯色,她蹙着眉头,微微摇头,“应该……不会吧。”
“什么叫应该?你自己的身体,难道,自己还不了解吗?”田幂搀扶着余笙歌从洗手间中走了出来。
余笙歌也纳闷,贝齿轻咬唇瓣,“这么说,这个月的确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