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自导自演

颜肃明白了余笙歌的意思,点头说:“那你好好休息,我一会让酒店从食物去你的房间。”

余笙歌并没有拒绝颜肃,走向了电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余笙歌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

高跟鞋这种东西,绝对是男人发明呢,它能够展现出女人的体态优美,却从未考虑过女人的脚,无论是几百块到几万块的高跟鞋皆是如此。

她将高跟鞋扔在了一旁,走进了浴室中,广州的天气,总是让人的身上有一种潮湿的感觉,刚刚洗完澡,颜肃订的晚餐,就送到了她的房间中。

“小姐,这是2020房客人订的晚餐,请您慢用。”

服务人员离开后,余笙歌光着双脚,走到了推车前,颜肃似乎很了解女人,在餐车上还放了两个创可贴。

饱餐过后的余笙歌,用创可贴包扎了她的小脚趾,躺在床上刚要睡觉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以为是颜渊,不假思索地接通了电话,可电话中,却传来了苏绵绵的声音,“余笙歌,你知道我现在和谁在一起吗?”

余笙歌心中冷笑,她有点觉得苏绵绵可怜,她并没有说话,仔细地听着苏绵绵自导自演的戏码。

“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和渊哥哥在上海,你以为,渊哥哥的心中真的有你吗?别做梦了,刚刚渊哥哥还跟我说,像你这样的蠢货,支配当我的挡箭牌,我们在酒店喝着红酒,一起泡着澡,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可以开视频给你看。”

余笙歌有些想笑,如果,苏绵绵知道她去颜渊所在的酒店房间时,他们一直都在通电话,她所说得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知道,苏绵绵会作何感想?

“说完了?”余笙歌敛了笑,声音疏淡地说:“如果你没有说完请继续,如果说完了的话,我就要挂电话休息了。”

“你……”苏绵绵原本以为,余笙歌会气得直跳脚,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余笙歌竟然没有丝毫的放在心上。

到底是什么,让余笙歌能够这么信任颜渊?!

“余笙歌……”

嘟嘟嘟……

苏绵绵刚想要说话,可电话中却传来了一阵忙音。

余笙歌挂断了电话,无奈地笑了笑,刚刚将手机扔在了一边,短信声又响了起来,她摸起了手机,打开了短信。

短信上是一张张的图片,房间、圆床、浴室、洗手间。

叮咚。

短信声又响了起来,第二条短信发送进了余笙歌的手机中:这是我和渊哥哥的房间,你真的以为我是在骗你吗?

余笙歌把手机扔在了一边,她只觉得苏绵绵很可怜,如果颜渊真的和她在一起的话,为什么她不直接发来一张颜渊的照片,那样的杀伤力才足以致命。

苏棉棉的声音传入了电话中,刺入了余笙歌的耳廓当中,顿时,她的身体一僵,怎么这个时候,在上海的颜渊的电话中,会传出了苏棉棉的声音?!

余笙歌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难道,苏棉棉是和颜渊一起去的上海吗?

想了想,余笙歌赶紧将这个念头抛出脑外,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颜渊不会邀自己跟他同去,那么……

正想着,电话中传来了颜渊的声音,“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闻言,余笙歌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松了下来,她竖起了耳朵,仔细地聆听着电话中,颜渊和苏棉棉的对话。

“颜渊,这么多年,我对你是什么心思,难道你不了解吗?”苏棉棉举步走到了颜渊的面前,蹙着眉头凝视着颜渊。

说话时,苏棉棉伸手去摸颜渊的侧脸,但是却被颜渊抬手挥开,“苏棉棉,你跟我从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更重要的一点,你不是我的那杯茶。”

苏棉棉闻言,黝黑的瞳仁在眼眶中猛地一缩,她贝齿紧咬下唇,样子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似的,看着颜渊走向了床边,苏棉棉连忙跟了过去,她拉住了颜渊的手臂,用力地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说:“颜渊,难道这么多年,你都不明白我的心意吗?难道,余笙歌就那么重要?”

颜渊冷冽的目光带着揶揄瞥了一眼苏棉棉,削薄的双唇微启,嗓音冷然地说:“没错,在我的心里就只能够容得下一个她,你现在听见了,可以离开了?”

面对颜渊的决绝,苏棉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从小到大,苏棉棉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颜渊的女人,可是,这个梦终究还是被颜渊亲手打破了。

颜渊的冷漠绝情,对于苏棉棉来说,像是无数支利箭,刺入了苏棉棉的心中,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就连呼吸,似乎都变得苦难了起来。

苏棉棉举步上前,拉住了颜渊的手臂,可却被颜渊用力甩开。

颜渊冷凝的眸子,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你难道听不见我的话?请你离开!”

“颜渊,你就这么绝情?我大老远从帝都跑到了上海,难道……”

“呵!”颜渊冷笑,打断了苏棉棉的话,冷然道:“那就请苏小姐在大老远从上海再回帝都吧。”

苏棉棉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随即,她拭了拭眼角下的泪水,唇角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颜渊,我对你付出所有,你却……呵呵,算我瞎了眼睛。”

她转身快步走出了颜渊的房间。

颜渊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房间中,拿起了电话,声音变得轻柔无比,“还在听吗?”

“难得有美女上门,怎么这么快就把人家赶走了?”余笙歌的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打趣儿道。

“呵。”颜渊苦笑,“你都听见了?”

余笙歌笑着问道:“她怎么会知道你在上海?”

颜渊也不知道,苏绵绵怎么知道他的行程,看来,在他的身边,还是有人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面色阴沉了下来,削薄的双唇微起,嗓音凉薄地说:“看来,还是应该让近远调查一下,在我的身边还有什么人,能够知道这一次的行程。”

“对了。”颜渊忽然话锋一转,对余笙歌问道:“你这一次去广州需要几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