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余婉音看着颜渊的车子绝尘而去,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微微地眯了眯双眸,冷笑着说道:“姐夫,对不起,我是故意的!”

……

颜渊和余笙歌约好了中午在“花嫁”见面,得知了能够见到田幂,穆近远自然是不能够落下,为了能够见到田幂就算是心不甘情不愿,穆近远也担任了起来颜渊的柴可夫司机。

穆近远停好了车后,和颜渊来到了“花嫁”外,两人却同时一怔,被眼前的美人、美景深深地吸引。

今天是“花嫁”没一个月一次的“女仆咖啡室”主题,来到了“花嫁”后,余笙歌对女仆装很感兴趣,觉得可爱极了,像是小时候穿得那种蓬蓬裙,还带着白色的小围裙,和猫耳朵的发箍。在田幂的怂恿和陪同下,两人都换上了女仆装,在“花嫁”中迎接客人。

穆近远用手肘轻轻地撞了一下颜渊,痴痴地笑着说:“哥,我们要不要近距离欣赏欣赏。”

一切的美好都被穆近远的一句话给破坏了,颜渊本想要就这样看着,不去打扰余笙歌难得的清闲时刻,可是,随着穆近远的一声话落,颜渊宛如黑曜石一般的双瞳之中映出了余笙歌穿着女仆装,给别的男人点餐的画面。

顿时,颜渊的面色骤然一变,墨色的瞳仁沉了沉重,不待穆近远做出任何反应时,他迈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要多快就有多快地朝着“花嫁”走了过去。

“叮铃铃……”

悬挂在门上的风铃响了起来,余笙歌和田幂听见声音,同时转身,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异口同声地说道:“欢饮光临。”

“你这是什么造型?樱桃小丸子吗?”颜渊皱着眉,低沉而动听的声音,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听见是颜渊的声音,余笙歌顿时一惊,连忙抬眸看向了颜渊。

余笙歌抬手掩住,浅笑这说:“什么啊,我这是女仆装。呵呵,你竟然知道樱桃小丸子?我还以为你的童年,都是大批大批的文件里度过的。”

颜渊踱步走到了余笙歌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余笙歌的手腕,冷然道:“赶紧给我脱下来。”

目光环视那些如同群狼环饲一般一副猪哥相的客人,颜渊的面色再次阴沉了几分,声音亦是如此,“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如果没有换好衣服的话,我不介意亲自帮你换。”

余笙歌微微蹙眉,不就是一件女仆装嘛,干嘛要这么激动。

“好。”余笙歌苦笑,“我这就去换。”

“等等。”颜渊一把拉住了余笙歌的手。

余笙歌抬眸看向了颜渊,疑惑地问:“怎么了?”

颜渊面色稍稍地恢复了几分,轻咳了一声,凑到了余笙歌的耳畔说道:“咳!这套衣服带回家,只准你穿给我一个人看。”

余笙歌抿不住笑,看着像是个孩子似乎的颜渊,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

随后,便转身去了员工更衣室。

相对于颜渊,穆近远的态度却要积极的多,他蹦蹦跳跳地跑到了田幂的面前,露齿一笑,说道:“小幂幂,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回来,所以才特意穿了这件衣服来迎接我啊!?”

“是……”田幂拉长了音调,说道:“个屁!”

她没好气地白了穆近远一般,啐了一声,“如果我知道你会来的话,我一定会把今天的主题改成“羽绒服”的。”

穆近远凑到了田幂的面前,笑呵呵地说:“我的小幂幂穿什么都好看……”

说着,穆近远略显得有些猥琐的目光在田幂的身上扫了扫,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地浓郁了起来,俯身在田幂的耳畔呵着气说:“如果不穿的话,一定是最好看的!”

闻言,田幂的脸红到了脖子根,火烧火燎的,她恶狠狠地瞪了穆近远一眼,用手中的托盘砸了一下他的脑袋。

“哎呦!”穆近远抬手捂住的头,一下子蹲在了地上,痛苦连连的惊呼出了声,“你这是想要谋杀啊,明明知道我前几天刚被砖头打过头。”

这倒是冤枉了田幂,她的确是忘记了有这么一回事。

只是刚刚听了穆近远没羞没臊的话,第一时间所做出的反应而已。

田幂皱着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了蹲在地上的穆近远,轻轻地踢了踢他的腿,问道:“喂,你没事吧?”

“完了完了,流血了。”穆近远的声音带着哭腔说。

田幂这下子有些着急了,“真的流血了?要不要去医院?”

“那还能有假,不信你看。”穆近远稍稍地动了动身子,朝着田幂凑了凑。

田幂满心歉意蹲下了身子想要去看穆近远头上的伤势,可忽然之间,穆近远的身子猛地蹿了起来,一口亲在了田幂欺霜赛雪的小脸蛋上,嘿嘿一笑,说道:“上当了吧。”

田幂发誓,早晚有一天,穆近远一定会死在自己的手里,而且还是千刀万剐的那种。

这时,换好了衣服的余笙歌从更衣室中走了出来。

看着余笙歌穿着白t恤,蓝色牛仔裤,这才感觉心里舒服了不少,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迎着余笙歌走了过去,但是却在颜渊低头想要亲吻她的时候,忽然余笙歌一把推开了颜渊。

颜渊有些不解,皱着眉问:“怎么了?!”

余笙歌抬手拎起了颜渊的领带,递到了颜渊的面前,蹙着眉问道:“颜大总裁,请您如实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余笙歌一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的样子,颜渊目光之中满是疑惑地顺着余笙歌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领带。

在领带靠近领口的位置,一个很明显的口红印,映入了颜渊的双眸之中。

“这……”颜渊蹙了蹙眉,脑海之中飞快地想着,今天到底和哪些女人接触过,忽然,他的眸色一亮,启唇道:“这应该是余婉音留下的。”

余笙歌闻言,忽然一怔。

颜渊什么时候和余婉音有联系了,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余笙歌疑惑地望着颜渊,“怎么会是婉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