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叶天辰左手端着果盘,悠闲的躺在藤椅上,时不时的弄一颗葡萄吃起来,享受的闭上眼睛,无比的满足,根本就充耳不闻对面不远处的喊杀声,哪怕是见到八道人影,带着一股暴戾的杀气冲了过来,他也是无动于衷。
咏春太一直保护在柳如眉的身边,见到八道人影冲了过来,每一道人影的手中都是拎着一把锋利的军刀,似要将柳家庄园所有人杀光一般。
毫不迟疑,咏春太迎了上去,不愧是咏春拳第九十二代掌门人,一掌就毙掉了冲过来的一人,惊得剩下的七煞和桑巴克都是一愣,但他们都是狂暴不要命之徒,哪儿可能会因为一名同伴的死就退缩的,全部都是朝着咏春太冲了上去。
“你,你还躺在这里干什么啊?躺尸吗?还不去帮咏春太。”柳如眉有些着急的走到叶天辰的身边骂道。
柳如眉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尽管咏春太是她柳家的手下,一直保护着她的安全,但是她也从来没有将咏春太当作下人看待,而是当作了自己的亲人,所以见到咏春太被八名高手围攻,柳如眉顿时就着急了起来,害怕咏春太受伤,毕竟她再厉害,也年事已高了。
“不用,咏春太一个人能够对付的。”叶天辰完全不在意的说道。
“你……太没人情味了。”柳如眉见到叶天辰似乎大有见死不救的意味,狠狠的说道。
看见柳如眉准备冲过去帮咏春太,叶天辰只是淡然的说了一句:“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就你这点身手,帮不到咏春太,还会害了她的。”
“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看着自己的亲人朋友受伤。”柳如眉倔强的说道。
这个时候,咏春太的手臂上面已经挨了两刀,饶是她这样强的实力,也挡不住七煞的一起攻击,叶天辰看着这一切丝毫无动于衷,哪怕是咏春太几次差点没命,他也没有出手,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我原本以为你吊儿郎当一些,却还有些人情味,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一点人性也没有。”柳如眉美目之中含泪,说完话,就准备迈步朝着咏春太跑过去,她无法看见咏春太在自己面前受伤,甚至死去,她要去帮咏春太。
“别动。”
忽然间,叶天辰一声大喝,整个人从藤椅上面跃了起来,就在柳如眉的身边,一拳凭空打了出去。
嘭!
一声闷响之后,紧接着的是惨叫声,叶天辰凭空一拳打过去,不是他在发神经,而是真的打飞了一个人,从凭空之中打出来了一个人,惊得柳如眉是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就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叶天辰说的话,都认为这家伙是在发神经,胡乱开口的时候,一声巨响,打破了柳家庄园的宁静,整扇大铁门被掀飞,两名带枪守在大门口的精英保镖,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都被炸飞,摔在了血泊之中牺牲了。
刘宇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叶天辰,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在心里佩服叶天辰敏锐的警惕性,一挥手,带着江蒙和飞云两个人,快速的朝着柳家庄园的大门口冲去,倘若被敌人攻进来的话,那就失去了一道屏障,柳家庄园将会万分危急。
叶天辰也没有料到,打上门来的这群人会如此的强势,可以说是霸道到了极点,大有将柳家庄园给毁掉的趋势,当他们到达柳家庄园大门外面的时候,叶天辰就发现了他们,他感觉到了一共是十一个人的能量波动,其中有一个人非常的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
这十一个人身手都是极其的强悍,开着一辆大巴车,直接扔了一枚子母弹,将柳家庄园大门掀飞,开着大巴车冲了进来。
此时,开着大巴车冲进柳家庄园的人正是桑巴克,尽管他是血魔佣兵团的副团长,但他的实力却不如十煞中的任何一人,虽然十煞会听从他的召集,却不会听从他的命令,要是惹火了十煞,他桑巴克也可能会没命的。
大巴车长驱直入冲进了柳家庄园,在其顶部站着一个一名银发大汉,脸黑得跟煤炭似的,这个人便是十煞的领头者,外号“鬼煞”,也是十煞之中实力最强的人。
“桑巴克,将车子停在,门口吧,不用开进去了。”鬼煞站在大巴车的顶部,沉声对着下方的桑巴克说道。
“鬼煞,我们冲进去,先到达了柳家庄园的中心地带再说。”桑巴克还想要继续往前面开,他可不想有什么闪失。
“不用了,一路杀进去就行了,我们十煞一向都是以杀戮著称的,五年没有一起行动了,这一次要杀个痛快。”鬼煞阴狠的说道。
桑巴克想了一下,他不想惹怒了鬼煞,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杀人恶魔,真要是不顺意的话,自己也可能会被他杀掉,就他的身手而言,尽管在血魔佣兵团之中很强了,但是跟鬼煞比起来,那还是不可相提并论的。
大巴车刚刚停了下来,鬼煞右手一挥,从大巴车之中快速的冲出来了九名黑衣人,除了鬼煞之外,其余的九人都是穿着黑色的夜行人,并且带着黑色的面罩,不会被人看见,这也是血魔佣兵团为了不暴露中坚力量,专门为十煞准备的装束。
“杀光这庄园有所的人,鸡犬不留。”鬼煞冷血的笑着说道。
另外九名黑衣人,听到鬼煞的话,全部都是点了点头,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戮的光芒,一起朝着柳家庄园冲了过去,每个人手上都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军刀,十煞的身上并没有佩带枪支,是因为他们对自己的身手有着绝对的自信,并且以徒手杀戮为乐。
鬼煞刚刚准备命令另外九煞开始行动,屠杀柳家庄园里面的每一个人,刘宇就带着江蒙和飞云,还有两外十多名精英保镖赶到了,面对强敌来袭,没有什么可说的,刘宇也是强硬的汉子,这种情况下,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只沉声说了一个字。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