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卢瑟个人的体验不需要问就可以想象得到,他整个人已经一塌糊涂了,不仅被摔撞得鼻青脸肿,而且还因为高速旋转产生的失重感而生理失调屎尿齐飞……
看着他裤脚上一滩黄稀稀臭烘烘的可疑物体,包括他那些被撞飞的小弟们在内都傻眼了,一个个倒在地上双眼无神。
“噗哈哈哈!”这种时候,只有奎克拍着大腿狂笑,笑得都抽动了伤口也不管,“龟孙子你他妈居然失禁了,你可真太给力了!哈哈哈,这个够老子笑几百年!”
卢瑟浑身上下都在痛,但真正让他痛苦的并不是肉体的疼痛,而是这种被自己最看不起的物种侮辱的难堪。
君佑瑶将人一脚踢到院里唯一的那张椅子边,双手插兜缓步走动,她的步履始终缓慢,像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但没人能忽略她身上的自信和强大,光再晦涩,那都是光,当它直射你眼睛时,依然能刺得你只能闭眼。
她突然弯腰捡起了卢瑟掉在地上的那支雪茄,轻弹了一下,雪茄飘出淡淡烟灰,忽而她勾唇一笑,走到了瘫软的卢瑟身旁,将燃着的一头重重碾在了他的脸上,就像他的脸是烟灰缸一样。
卢瑟脸上瞬间被烫出了一道猩红的痕,他的脸因为疼痛而狰狞扭曲,但他现在却凄惨的连反抗都做不到。
“吸烟记得要灭烟头哦。”君佑瑶轻声浅笑,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姑娘。
她笑着将一只脚踩在卢瑟脑袋上坐在了椅子上,然后随手指了一个奎克的小弟,“你去后厨把那些处理下来的白鹭毛都拿过来。”
“好的。”小弟连忙往后厨跑去,没多久就提着一袋子白毛跑了回来,恭恭敬敬地递到君佑瑶面前,“姑奶奶,您要的白鹭毛。”
君佑瑶淡睨了那袋子一眼,并没有接过,“去喂给他,记得,一根毛也不能少。”
“啊?”小弟没能马上理解她的话,还是奎克反应快,踢了小弟一脚道:“没听到姑奶奶的话吗?把你手里的鹭子毛都给龟孙子吃了!”
小弟差点被他踹翻在地,踉跄了两步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兴奋地应声,还招呼了其他兄弟,提着装满白鹭羽毛的袋子蹲在了卢瑟身旁,盯着卢瑟的眼睛在闪闪发光,这副兴致勃勃的模样让卢瑟心头发紧。
“不,你们不能这样做,我是工抗联的人,我是……”卢瑟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嘴里就已经被奎克塞了一大口毛。
奎克笑眯眯的说:“你不是要鹭子吗?给你!都给你!多吃点啊,可别嫌弃老子的待客之道!哈哈哈,吃吃吃……”
他一边大笑着一边不断往卢瑟嘴里塞毛,卢瑟想躲都躲不开,只能狼狈把那些白毛吞咽下去,否则他会被满嘴的毛给噎死。
卢瑟的小弟们只能默默看着自家老大受辱却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他们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跑这一趟。
他们恐惧地瞥了一眼斜倚在椅背上托腮而坐的丑陋少女,那张脸本来就已经很像恶魔了,偏偏实力和手段都像个货真价实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