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吧，再怎么她也不能推回去了，霏姐儿就尽量找熟悉的点，两个孩子先不管，丫鬟看看周嬷嬷再看四姑娘。

“老夫人。”

周嬷嬷又叫了一声，她不知道老夫人短短时间脑中急转想了很多，虽然知道老夫人会想会看，但也没想到。

丫鬟也想不到，吴霏更想不到。

周嬷嬷目光看到四姑娘，四姑娘往老夫人看去，看过去了，哥儿姐儿没有没什么，还小，她心里一放心，老夫人和四姑娘很快就会相认，想到还没有和四姑娘说。

不过四姑娘不可能认不出老夫人，老夫人又没有变，还是那个样子，四姑娘想着她还是说了句，朝着四姑娘他们。

“四姑娘还有哥儿姐儿，老夫人。”她看向老夫人，老夫人不说话就看四姑娘，四姑娘依然看着，呆呆的看，这没什么。

周嬷嬷想再叫四姑娘一声，让四姑娘叫一下老夫人，四姑娘看到也看了一会了，只要四姑娘开口就好。

四姑娘带的哥儿姐儿也可以跟着一起叫，可四姑娘不好说，她张了一下嘴没有再和四姑娘说，四姑娘怎么还不动，这个样子不好，她又往老夫人那边看过去想和老夫人说一下。

说一下四姑娘的情况，老夫人知道，可是没亲眼看过不会太清楚。

“……”

“你要说什么？”

吴老夫人觉得她废话。

“老夫人，四姑娘。”周嬷嬷想解释。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吴老夫人看霏姐儿还是空茫茫的，好像什么也没听到看到，那样子怪得很。

两个孩子也是，

看得比刚才仔细多了，也盯着，这妇人不动不看她抱着女儿牵着儿子，好像看过她，她不记得了，忘了。

之前回来的人说过，霏姐儿的样子，她再紧紧盯着这个妇人同时脑中飞快回忆，想要从这妇人身上看出熟悉的东西。

可还是没有看出熟悉的东西，也没看出像霏姐儿，只是心里有了准备也有了想法，比方才好一点。

霏姐儿变得她陌生看不到熟悉的也不能说就不是她，可是也让她没法亲近。

嘴里差点就吐出：“这难道就是霏姐儿还有孩子？”几个字来，不是她这祖母想这样说，是实在忍不住，在意识到的一刹那间她真差一点说出来，好在她及时按住也顿住了。

顿住按住后她脸色还怪异了一下，强自目光不变，就那样看。

丫鬟看着老夫人，发现老夫人脸色怪异，好像是看出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没有，再次看着妇人了。

好像四姑娘，是的，可能就是四姑娘在看，又好像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她感觉出老夫人有一瞬想说什么的。

周嬷嬷，想到周嬷嬷她看过去，这不是能说的。

吴老夫人也看到了可能是霏姐儿的眼晴又动了动：“你是。”她想出声，又觉得先确认，再怎么还是问下周嬷嬷，看向周嬷嬷正要开口，周嬷嬷这边直接说了起来。

“老夫人，这是四姑娘还有哥儿姐儿，老奴奉命带四姑娘他们进来，已经带来了。”

周嬷嬷指着四姑娘还有哥儿姐儿向老夫人还有丫鬟道，恭敬得很，向老夫人她们说明，她也想到四姑娘样子，怕老夫人她们没认出来，她都没有认出，万一老夫人也是，虽然她在，老夫人应该能想到是四姑娘。

还是先开口。

由于看着四姑娘他们没有注意到老夫人还有丫鬟变化，所以她还是像进来时想的一样说着。

“你说什么，你说霏姐儿。”

吴老夫人一听就想说想问，忍不住了，整个人沉不住气了，真的是霏姐儿，她都不认识陌生了，让她说什么呢？居然变得这样陌生，她真的亲近不起的霏姐儿，哥儿姐儿，她更亲近不起来，怎么办呢？还说要帮她还说要——

她想过很多，也决定了要接回霏姐儿，养着再处理了她的事，还让人去老三那里，她的孙女都让她不认识了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