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纪尧：“颖哥儿那小子自己想要出京，就是没有别的原因，娘不说，我也不可能答应，就像娘说的他是状元，皇上那里也不会答应。”

他解释了话里意思。

纪老夫人：“哦？”

她哦了一声，声音拉得有点长，脸上看不出生气了，也不再皱眉，听着老四的话她渐渐明白了。

明白是为什么，老四也不想颖哥儿去，因为她说过的是状元，还有就是皇上。

老四提着皇上，那就是皇上也想留下颖哥儿或者别的？

她再次等着。

“就是娘所想的一样，那小子是状元，不可能出京，皇上很看重他。”纪尧继续说了。

“哦，皇上看重，那就是说。”

纪老夫人想着颖哥儿能成状元的原因，她了然于胸。

纪尧不再说。

张嬷嬷看着老夫人。

“禛哥儿？”

纪老夫人再问。

“那小子可以出京去历练一下，找个不错的地方，历练几年再回京也好。”纪尧没有回答纪老夫人，他说了起来。

“老四！你，你的意思是？”

纪老夫人有点不敢相信，叫了他，

状元探花榜眼一甲前三不用朝考，可以直入翰林院，其余的新科进士还要考参朝考，朝考后成为庶吉士才能择官。

以往都是如此，只是这次，兄弟两一起中了进士还位例一甲的，就算以前有也少之又少。

纪禛纪颖两人一个榜眼一个状元的，虽然是凭真本事得的，也没有人说什么，但是两兄弟一起入翰林院的话——

不知道如何，以前老四说过别的，她心里也算有点数，但纪老夫人不知道老四现在又是如何想。

老四到底是怎么安排禛哥儿和颖哥儿，还有两个孙儿又是如何想的，是一起入翰林院还是？她一时也不好确定。

她想着找时间问一下他们的志向还有对以后的安排，以及老四的想法，又担心还没有定下来，就等着，他们自己会选择的老四也会安排，如今时间过去，可能都定下来了，老四也回来，禛哥儿颖哥儿那边想来也有安排。

两个孙儿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事，就老四一个人，她提前又叫人拦了老四，先不去别的，老四媳妇是不是也等着，她叫了他过来，望着他。

“禛哥儿和颖哥儿他们？现在你是怎么想，他们怎么？”她直接问了她想知道的，盯着老四。

“娘。”纪尧看着娘还有娘身边的张嬷嬷，笑了一下：“娘还真是关心那两个臭子？”他笑着说完。

“怎么不关心了，那是我宝贝孙子，别说这个，快说。”纪老夫人白他一眼。

张嬷嬷——

“娘太疼那两个臭小子了。”纪尧还是说。

“好了好了。”纪老夫人再次道。

纪尧说了，他没有替他们做决定，虽然他和他们说过，问了他们后他们自己决定，他安排了下去就可以了。

两个小子都和他说了想法，他没有就他们的选择说一个字，该说的早就说完了，他也准备安排下去，不过颖哥儿的想法暂时是不可能了，皇上。

娘也想到了，菁儿也让他问那两个臭小子。

他还没有再说，娘就一下子叫他，他只好看过去。

“老四你。”纪老夫人顿了一下，马上开了口，就要说话，可是看着老四，一时没有接着往下说，纪尧笑。

“……”

过了一会，缓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