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说完了后,想到什么,叹了一口气,忽然盯着长公主。
“驸马倒是没有来,爱家还以为你们一起来呢!一起回来,一起到京一起入宫,一起来闹,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也许有事,也许——”太皇太后觉得没来好,要是来了,哼,她掠过众人。
见到容姐儿没有看到驸马,她还意外了一下,容姐儿身边就是她的人。
不知道驸马是不是回了长公主府,想到烨哥儿还有珠丫头。
她心里再叹口气,目光落回容姐儿身上,想缓一口气。
“是我让他不要来的,他能做什么,我让他回府去了。”长公主听到驸马就不高兴,驸马不让她这样擅闯宫闱,他以为她是他?
他不敢,就回去,她一个人来,他回去就回去。
长公主带来的人想到驸马爷和长公主殿下一起回京在入宫不入宫时没有来回了府,她们也不清楚。
太皇太后:“驸马看来还知道点什么,也不劝你。”她还没说下完话。
“母后你不帮我就算了,你。”
眼见外面有人进来,长公主殿下禁不住了,又说起先前的事,早知道她就不先来母后这里,先去见皇帝,见太子。
问他为什么有脸登基!
“容姐儿。”
太皇太后不得不大声了。
宫人嬷嬷四处看下,长公主的人听出太皇太后又生气了。
太皇太后死死的:
“你要是听不进去哀家的话,就算了,哀家也不说了,说了也是浪费,你记住哀家的话,有哀家在,哀家是不会放你出去乱来,不想被你连累,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别出去了,也不要做什么,就这样,我来安排,你回来了,就好好陪我。”
太皇太后说完。
“母后,我还有事不可能在这里陪你,你让我出骈,我要出去,不会在这里!”长公主明白了,母后是不会帮她,也不让她出去,要把她关起来,或者看住她,不要,她还有事,她要去找皇帝,见太子,母后把她关起来她还能做什么。
转身就要走。
看向身边的人。
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紧张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做。
也望着长公主殿下。
宫人嬷嬷一样,同时也望向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既然发了话就不会让长公主殿下走了。
下一刻有人进来了,正是太皇太后叫的人,一个侍卫跪在地上,行了一礼,望着太皇太后还有长公主殿下。
“起来。”
太皇太后大着声音脸色好了一点,没有再像刚才一样,但也不好,盯向他,根本不去看谁,也不管别的人,吩咐了起来。
“长公主殿下入了宫要陪爱家,你们看着长公主殿下,不要让她离开,出去,也不许她去见谁,就在这里,她就在这里陪我。”
她大声的命令,说到后来很是严厉。
到时候她就可以完成她的想法。
换成太子登基,长公主府什么也不是,什么也得不到,母后知道的。
她一路行来一直怨母后,要不是母后不说,她——
“说了,叫你不要再叫,不要再说,没有听见?还在说什么,你这是什么表情,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你!”
太后不用容姐儿再说,就看出她在想着不知名的,她原本是要说点别的,教训她,不让她再这样。
“母后!”
“你给哀家住嘴,不要再说了,不要打断哀家的话,哀家都没有说了,你说太子凭什么是吗?你说凭什么?”
这么明晃晃的她不知道,还问,太子都是皇帝了,可不可笑!
还敢回京来!
真的敢把那话说出来,先帝不在,太子是皇帝,她以为她这样质问一下,急冲冲不顾一切跑回宫里就能让先帝活过来,皇帝变成太子?从皇位上退下来?她还妄想让别人上?想谁?秦王?
呵呵,还是晋王,以为谁都和她一样疯,她相信只要容姐儿一提,不会有人理她,不要脸了,太皇太后怒极而笑,只觉得容姐儿有可笑,只要是脑袋清楚的都知道,她就算知道她有多蠢,在南边可能离得远,知道得少,呆久了更蠢了。
宫人嬷嬷还有长公主一起来的都跪了下来。
“母后,太子殿下根本就比不上——”长公主满心愤心就是想说。
“比不上谁?你可真是敢说,谁能和皇上比,别说比,什么都别想比上,你心里在想谁,是什么意思哀家会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如今的情形?你居然还有胆说出来,还敢说,无法无天,别说先帝去了,就是没去你也敢?蠢货,你以为你是谁,一个长公主而已,哀家也不过一个太后,皇上要是生气了,呵呵,这是忘了现在谁是皇帝?”
“母后,你不是太皇太后了吗?你也怕?还有母后居然说我蠢,你。”
“你不蠢吗?呵呵,不蠢会这样?我为什么不怕?哀家可不是你,天不怕地不怕,蠢得要不行,看不清楚,明知故犯,也不怕什么也没有。”太皇太后不客气的。
“太子敢把我怎么了?”
长公主不信。
“你还不信,不要给哀家说什么太子不太子,太子早就是皇上了!你以为是以前?”还不明白,还不明白,太皇太后呵呵又笑了,冷笑。
长公主想说不过是运气好。
“你是不是想说运气好?”太后了解她。
“本来就是。”长公主也说了。
“你真觉得是运气好?简直是笑话,不要逗哀家笑了,容姐儿!还有哀家是太皇太后又如何,你以为太皇太后是什么?难不成还能厉害过皇上?你以为能左右什么,都已经改朝换代了你还不知道改一改,你倒是知道哀家成了太皇太后看来知道不少,哀家不像你那么无知!那么没有自知之明!”
太皇太后一口气道。
“母后你这样说我,你。”
长公主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我什么,呵呵,我哪一点说得不对?你自己说,这还算是轻的,还有重的,你就那么不甘?”
“还是那句话,你给哀家把那点心思放回去,不要想,不要念,什么都给哀家压下去!”太皇太后清看到她眼中的不甘还有野心还有别,郑重的,一个字一个字,怒斥:“太子本来就是太子,是储君,先帝不好驾崩,当然是他登基,你以为呢?”
你以为太子为什么能登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湖涂蠢货。
长公主一时说不出话来,脸色不好看,还想叫母后,在场的人都抬头。
“哀家不是和你说,而是要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