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府因为上面发话，变了，府里整个气氛变了，出入府变得严格了起来，几房都变得小心起来，丫鬟婆子等都很是注意，就算还不知道天花一事的也心中所觉。

还有一些知道的，更是遵着上面的话。

私下也有一点小道消息在传，在议论，在猜测，上面为什么如此，府外不知道是什么情形。

有人出过府，隐隐察觉一些，更多的还没有爆发。

纪老夫人听着张嬷嬷回话，颔首，没有说什么，靠着床头，闭眼再睁开，张嬷嬷知道这些事很费精神，老夫人吩咐了人，又等着，头还痛吗？

之前她忘了问老夫人。

四爷来找老夫人，四爷……

“行了。”纪老夫人看向她，见她在想什么，点头，张嬷嬷：“老夫人你头还痛吗？”

“没事，比昨天好多了，比之前更是好多了，之前就像是起不来，没有精神一样，还以为好不了，必竟这次不同以往，谁知道突然好了不少，可能是有事做吧，没事时想东想西反而不好，有事做了，整个人有精神，加上担心。”

纪老夫人说起来，有点点的不耐烦。

张嬷嬷听完，听出老夫人的意思还有不耐：“老夫人因为担心没有再头痛，但事情结束——”后面的她没有说，她也反应过来老夫人此时的状况了。

有事忙着，加上有点重要，老夫人有了精神，一有精神，什么都会好起来，这倒是好事。

早让老夫人有有事就好了，想着想着觉得还是不行，老夫人身体没恢复，忙了之后呢。

她摇了一下头，不管是谁在没有精神的时候有事，不是一般的都会有精神，要是一般的事不会有效果。

“老夫人还是要多休息，事情有老奴，四爷也说过，只是预防，不用怎么。”张嬷嬷跟着说起来。

“嗯。”纪老夫人嗯一下，不置可否，听着她的担心：“我倒是想一直这样，有点事来忙，不用胡思乱想的。”到后来说了一个啊字，发泄了一下，像是吐出一口气。

张嬷嬷完全听出来了：“老夫人。”

“我在。”纪老夫人道：“你还想说什么？啰嗦什么啊？”张嬷嬷听了老夫人的，看着老夫人说不出话。

除了纪府，好几家也逐渐得知了一些消息，和纪家一样的处理方式，都差不离，府里进出的人都小心注意起来。

就怕一个不注意，染了天花，但各家也没有太过的担忧，不过也没有放松，京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天花，好像罩了点阴影。

好在范围还不太大，可以后不知道，要是扩散开来，影响才大，才是真的罩上阴影。

有人一直查着天花从何起。

吴府，靖康侯府怀郡王府，长公主府还有安郡王府……好几家都关注着，上面知道情况，都没料到是天花，一个个吓了一跳，再来就是查探。

互相之间传着消息，又不敢随意让人出入。

各家来往的人少了，走动的也少，京城也少了那份热闹，平民死的不少，更是少了不少的人，在有人暗底里传出是天花后。

不少平民吓到了。

都不敢出门走动，一个个锁在家里，等着。

等着弄清是不是真的天花，看症状像是。

想要等天花过去，可天花是那么容易过去的？他们害怕。

走在京城的街，凭白冷清了几分，有些店家也关了，生意突然就少了，来来往往的人冷冷清清。

会这个时候出门的，要不是没有办法，要不就是有什么事，有人在京城搜查，宫里。

慈宁宫中。

太后娘娘不高兴，听着天花两个字就头疼，眉头也皱起来，还有说不出的担忧，居然是天花。

天花这东西。

问清楚了宫人。

和身边的嬷嬷说了说，天花不是一般的，她是说不出的担心。

知道还不算太严重，只是开始，就怕这种东西会跑到宫里，希望不会，皇帝那边想来会有决断，不知道天花怎么会跑到京城，还传染来了。

她担忧的同时也不高兴，说完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天花，再忌讳，事情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