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因为早上那一会,就晕了一天,你还真是娇气,啊?”最后两个字咬的格外的重。
白灏睿心下有些委屈,但却不敢表露。反正无论做什么都是错,我为你做的你也只是视而不见而已。
“我想夫人可是想的很。”
看着濯煜突然靠近的脸,白灏睿颤抖了一下,可是他现在什么也说不出,但白灏睿此刻想的是,如果濯煜粗暴的和他做爱,孩子一定保不住,如果和他说怀了孩子,他一定会怀疑孩子是谁的,大概也保不住吧!心下酸涩苦笑。
白灏睿正盘算着如何才能保住孩子,就听濯煜说道。
“哼!既然夫人不说话,就按我的意思来了,是我帮夫人脱还是夫人自己来。”
白灏睿冲他摇摇头,希望他不要这样。
濯煜捏住他的下巴“你这样可怜兮兮的装给谁看,我看小翰,小炎他们都被你勾引了吧,一个个都帮你说好话。”
是啊!我全部的隐忍在你眼里不过是矫情犯贱而已。
“贱人。”白灏睿被大力的甩到一旁,濯煜就开始扯他的里衣,轻微的抵抗换来的不过是更加粗暴的对待。
那个打了他几巴掌让他安分一点的人,分开他的双腿让他放松一点然后粗暴闯入的人,白灏睿已经没办法让他停下来,只能在疼痛中分出最后一点神识用本就所剩不多的精血护住孩子。渐渐的,不剩一点力气,在无尽的疼痛和折磨中失去意识,几度昏厥。
濯煜发泄完就走了,只留了浑身青紫,残破不堪的人可怜的伏趴在床上。
白雨和白婷进来,只能为自家主人感到辛酸和不值,白雨帮忙做了简单的清理,可身后的伤并不好处理,濯煜和姬乐安又不在这,无奈,白雨只好叫白婷去找了齐靖翰。
夜已深,白婷来请的时候,齐靖翰也并没有推脱,让白婷拿着药箱就往濯家去了,齐家和濯家也不近,这一来一回也折腾倒了后半夜。
白灏睿一直没有醒过来,齐靖翰先摸了摸白灏睿的额头,果然,热的滚烫,摸了一下脉,却有些惊讶。
“他,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