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像是知道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白灏睿拼命的挣扎,第一次的记忆简直就是噩梦,况且后面的伤发了炎,才刚刚好一点。

可是他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

“你不是给我下药么,我没有你那么下作的东西,不过可以让你体验一下莘儿的痛苦。”

“不要,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啊。”白灏睿正解释,濯煜已经不想给他机会。

濯煜把手指没有一点润滑的捅了进去,□□的触感完全不像第一次的紧致干涩,而是灼热又柔软,原来已经被人上过了,不禁有些愤怒,不仅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狠狠的按压每一处褶皱,充满恶意的话也不由自主的说出口“原来白泽一族的族长是喜欢被人上的□□□□,你混到这个位置怕是就是跟别人上床上来的吧!”

白灏睿已经被那横冲直撞的手指逼迫的疼的发疯,原本撕裂的伤口刚刚长好又被再次撕裂。白灏睿牙关紧咬,尽量不发出声音,双手被抓住压在后面,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可耳边偏偏传来那么恶毒的话,泪水不由的落下,他没办法解释,他根本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那天晚上的人是他,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万一即使说出来,他也不信呢?他委屈却又无法言说,这算报复吗?

原来献出身体和尊严只是偿还罪孽的第一步。

他伸出了手指,没在继续,随着牵制的消失,白灏睿虚软的跌到在地上。

“这样的身体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我嫌脏,就不碰了,这笔账我们慢慢算。”说完就走了,连看都没在看他一眼。

泪水无声下落,缓了好一会,才撑住墙站起来。白灏睿一瘸一拐的的向羽殿走去,今天是魔兽大典的最后一天。

白灏睿走到羽殿的时候,人都到齐了,他一进来,所有人的目光就都集中在了他身上。白灏睿此时一点也不好,脸白的跟纸一样,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衣也沾染了尘土,走路也并不方便。

濯煜存心想让他难堪,便开口道“这白泽一族的族长身体未免太弱了,知道的是身体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谁上的呢?”魔兽一族大都是性情粗犷的人,就像雷炎,石烈听这个就像听了个笑话,哈哈一笑就过去了,可在坐的不都是心胸宽广之人,也有一些心胸狭隘的小人,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大肆渲扬,毕竟无风不起浪。

姬乐安听了这话火立刻就起来了,白灏睿的伤他都看到了,联系这两天的事就明白这是谁干的了,没想到这个傻子竟然希望他保守秘密,他原本是答应了的,但一听这话,就坐不住了,刚想反驳,就被白灏睿制止了。白灏睿也没有反驳,这在有心人眼里,就变了味道。

一个结束式,濯煜百般讽刺,白灏睿都只是笑笑,没再说一句话。

镜外的人看完了这一段都变了脸色,白婕睿更是差点没冲上去。

濯煜也只是无奈,苦笑,他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他。也不知道,那是他的第一次。想想他那时候应该很委屈吧!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