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飞翰安静的脸，颜欢愣了愣眼里不自觉浮现一丝苦涩。

从他们再次相遇，她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他，就算最近他们夜里睡在一张床上，她也从未这么认真的看过他。

现在看着他安静的脸，颜欢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

“对不起，我不应该出现在你生命里。”

“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我宁愿你恨我，我也不想你记起六年前的事。”

“因为……我害怕你记起，会发现喜欢上我是个错误。”

“虽然我早就知道这个是事实，但请留给我一点美好的回忆。”

颜欢抚摸着他脸颊难哽喃呢，完全不知道她这些不完整的话，白飞翰听在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

颜欢没有多逗留，很自然的帮白飞翰把上衣和裤子脱掉，再用温毛巾给他全身擦了一遍。

给白飞翰盖好被子，颜欢端着水盆进卫生间。

白飞翰在她转身那刻就睁开眼睛，深深的望着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