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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翰没想到席墨三更半夜不睡觉,打电话给他来问这事。
对于五年前丢失的那些记忆,就像他心角缺了一块似的,每天需要用不很多很多工作来麻痹自己,才会让自己心里没那么空荡。
“还是没想起来,”过了许久都没听见对方的声音,席墨额头紧跟皱很肯定的出声。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白飞翰心脏紧绷起来,握住电话的手也紧了紧,心里期待又害怕的等着席墨回答。
他知道席墨不会无缘无故这个时候,来问他失忆的事,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没有,”席墨很干脆的回答他。
五年前那天他在部队得到消息说,白飞翰被人打只剩半条命扔在b国的某市垃圾场上,家里人急匆匆的赶过去把他接回来。
这几年席墨一直没放弃查这事,这里面不单单白飞翰被打那么简单,他觉得五年前父亲的死绝对也不是意外。
那时白飞翰出事,他在部队没回来,又去出任务。三个月后回到基地,才知道父亲在一个月前去世了。
他从部队回来白飞翰已经好了,父亲变成一块冷冰的石碑。
席墨查过父亲在出车祸前,一直在暗地查白飞翰被扔到垃圾场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