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自古深情留不住

快穿之撩汉之路 周岚 3519 字 11个月前

正想着冒着她会生气的风险去接她呢,这边电话就想了,他连忙拿了起来,见不是宋娆的电话,有些失望,但见是袁青,还是接了起来。

“蒋先生吗?你好!我是袁青。”

“你好,有什么事吗?”不同于面对宋娆的体贴温柔,声音克制有礼,却又不含半分情感。

“宋宋今天喝的有点多,在我这儿先睡了,她迷迷糊糊地还惦记着给你打个电话呢,我怕你担心,给你说一声。”袁青不知先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能在电话里表现得如此平静,甚至语气里还带着点轻松的调侃。

“好,麻烦你了,我明天去接她。”

“没事,明天我直接送她回去,你不用担心。”

挂了电话,袁青刚刚微微上翘的嘴角终于阴沉得垂了下来,宋娆,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义了。

雷德与袁青通过电话之后,在屋里呆站了一会儿,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发呆了半响,还是到了楼下端了杯温水上来,以防她半夜口渴,又站在床边不知所想地盯了一会儿宋娆乖巧的睡颜,他俯下身,在她额上落下一个羽翼般的轻吻,才开了卧室门,走了出去,将门轻轻的带上。

卧室里本应正沉浸于甜美的梦乡中的宋娆睁开了眼,有些诧异,“他竟然真的忍住了?”即便是听着他离开了的步伐,宋娆仍然还是不敢相信,“难道我已经没有魅力了?不是吧,1214,我是不是变老了啊?”

她在脑海里疯狂吐槽,简直像被今晚所发生的事打击了所有的自信心,或者应该说,本应该发生却没有发生的事!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下限吗?他要是趁人之危,跟那个顾文又有什么区别?】还有的话系统1214没有说出来,雷德的攻略进度已达98,在人类的情感里计算的话,这已经是深爱了,也正因如此,今晚他才没有趁势和意识不清的她发生什么,但这些话,它自己不会和宋娆说,以免这个可恶的女人又在它面前洋洋自得。

“切,我又不在乎,他跟顾文那个死变态有什么可比的?”怎么说,宋娆的确是标准的颜控,但自有自己的独特审美,她十分信奉第一印象,如果有人给她的初次印象不太好,那以后也很难在这个女人的印象里有所改观,甚至她会因此对对方百般挑剔。

顾文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人物。

她第一次见他就撞见他在对一个女生动粗,她一贯是极厌恶这种类型的男人的,但一码归一码,他又没有惹到自己,平时见面了礼貌性的假笑几下是所有成年人都会选择的处理方式,可惜她忘了,她面对的是一个青涩的高中生,就此就被一个无赖纠缠上了。

她还委屈上了?系统1214不由暗暗吐槽,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勾人的模样,唇红齿白,面无表情不作妖的时候便显得清纯得要命,简直跟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初恋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哪个正值青春期的小男生能抵得了她三番两次的嫣然一笑?

雷德进了洗手间,闭眼僵持了半晌,还是开了浴室的冷水冲了个澡,企图消灭磨人的欲|火,闭着眼淋了一会儿,关了水,毫无疑问,这是一具成年男子的身躯,全身都被线条流畅好看的肌肉包裹着,硬硬实实的,充满着无限独属于男性的力量美,但不像那种肌肉夸张惹人不喜的健身教练,他的身形偏瘦,但任是谁瞧了也会觉得他的每一处肌肉都充满着力量,满浴室里都充斥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味。

他整个人是湿的,碎发尾上不断地冒着水珠,从眉眼、脸颊、胸肌、腹肌处不断滑过……再流过那处体积可怖的地方,最终不舍的滴在地板上。

他长呼了一口气,望向自己依旧精神抖擞的下半身,有些无奈,终于一手慢慢地摸到下面那紧绷得厉害的东西,慢慢套|弄。

脑海里浮现出她睡在他的床上,不设一点防备的场景。

纤细的手臂伸过来勾着他的脖颈,粉嫩的小翘唇像嗷嗷待哺的小鸟似的找寻着他的唇,带着难以言喻的引诱。

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啊晃,粉嫩的脚趾头微微上翘,像一颗颗饱满晶莹的荔枝,带着甜腻的清香,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在舌尖留下肥美的汁液。

雷德的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在太阳穴的位置交汇,顺着深邃俊美的侧脸缓缓下滑,在轮廓性感的下巴处停留片刻,又顺着青筋突起的脖颈往下滑去。

鼻尖似乎还能闻到她清清淡淡却又诱人无比的体香,他再也无法忍受,低吼一声,终于在五指间彻底释放。

又重新冲了个凉,雷德终于出了浴室门,走到床前,见她已经不再梦呓,安静的睡着了。

只是眉头还是微微皱着,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瞧她额头那儿有着微微的汗湿,雷德取了干净的毛巾,为她轻轻拭去,又替她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身体,宋娆一直皱着的眉终于放松了下来,雷德去净了净手,回来又试了试她脸上的温度,发觉体温正常了,他才真正放心下来。

拿了扔在一边的手机,拨了号,打给他的妻子袁青。

“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这好像是这么多年你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呢?”那边的女声有些惊喜的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与爱意,可惜这边的男人铁石心肠的要命,半点没有被软化的迹象。

“阿娆在我这儿,你给蒋昊打个电话,说你跟她今晚在一起要叙叙旧,明天再把她送回去。”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冷硬。

“宋娆?”那边温柔的女声变得有些尖锐,“宋娆怎么会在你那儿,你跟她怎么了?”说到后来,声音愈发的歇斯底里,带着隐隐的疯狂。

“我跟她有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吧?”雷德将手机换了个边,语气冷淡似水,“袁青,看来你这些年演戏演的有点忘了形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早就离婚了吧,现在也不过只是合作关系而已。”

袁青听了这句话,激烈的情绪戛然而止,仿佛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

“如果你做不到自己该做的事,”他的语气冷到极点,“我可以换一个人帮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