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福一愣,苦笑道:“董事长,周强可对余飞没什么用,他被关进监狱还是拜余飞所赐呢,当初余飞可是差点弄死他。”
“可最终他还活着,不是吗?”谷大琼反问一句,脸上露出一丝阴笑。
元福愣了愣,顿了半响后好像明白谷大琼的意思了:“老爷,您的意思是,余飞还是在意周强的,否则以余飞的手段,早把他弄死了,对吗?”谷大琼欣慰地点头:“元福啊,这么多年,还是你懂我的心思啊。道理就是这样的,退一步讲,周强对余飞没有作用,但对余飞的养父母呢,那就不一定了吧。这样,咱们想办法去把那小弄一个假释出来,
接下来,就可以和余飞慢慢完了,呵呵……。”
笑,阴险的冷笑。
元福眼睛再次一亮,深以为然地猛点头:“还是老爷您高明,好,我马上去办。”
元福退了下去,分别去办三件事。
一是派人去国浩大酒店附近看情况,二是去找黑皮,三是去牛背山监狱找周强。
后面两件事他让别人去办,去接应国浩大酒店的事他亲自带人去办。
就刑警大队那点微弱火力,想围捕景国浩很难,所以他有很大机会救出景国浩。
只要救出景国浩,大琼集团就会拥有一个天然盟友,而且是一个很凶残的厉害盟友。
景国浩以前怎么说身上都背着无数光环,或多或少都得注意一些正面形象和影响,事情都不敢做得太绝。
现在不一样了,如果他能逃脱,所有活动只能全面转入地下,成为地下世界的一位大佬。
如此一来,他做事就不用再有什么顾忌,可以肆无忌惮地烧杀抢掠,可以放纵地作恶多端,狠狠玩死余飞。这正是谷大琼需要的效果,所以元福才会亲自出马。
“余飞,余飞真有这么大能量吗?”元福这话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问谷大琼。
“说不准啊。”谷大琼拧着眉:“以前我们都小看他了,我好像犯了很严重的一个错误,那就是一再低估这个人。”“从他回到云州这段时间算起,先是西城白爷覆灭,接着龙家覆灭,北上蒋秀才屈服,再接着我那个不争气的大哥也在他手上输了一个精光,现在又是景家,这一件件,一桩桩,如果一次是运气好,那么两
次三次呢?
听谷大琼这么一说,元福的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整个房间里此时充斥着一股压抑和阴霾。
“元福啊,景家的倒台才让我清醒认识道这些,可惜有些迟了啊。”谷大琼一声悲叹,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老爷,您既然认识到了,如今亡羊补牢未为晚矣,只要咱们主动和余飞和解,不是没有转机,只是,这么做就太委屈您了。”
主动和余飞讲和,让他谷大琼一个云州商界第一人的前辈级人物哈巴着脸去向余飞一个后生晚辈“祈求”,这和当众打他的脸有什么区。
谷大琼这样级别的大佬,让他这样去做还不如杀了他。
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何况是谷大琼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
“如果雨霏在就好了,以她和余飞的关系,由雨霏出面,咱们让出一些利益,也许还有转机。”谷大琼响起沈雨霏,再一次泪水溢出眼眶:“雨霏啊,你在哪?”
“老爷,咱们现在也可以让出一些利益,获得和余飞的和解啊。”元福建议道。
“呵呵。”谷大琼自嘲的笑着摇头:“就我和他现在积累下的恩怨,不是让一些利益就能缓和的,以余飞这个人对付自己敌人的手段,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这……。”元福额头冒出冷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该怎么办?
“老爷,那您的意思是……?”元福迟疑着问。
“还能有什么意思,战吧。”谷大琼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战意:“我谷大琼在商场一生征战,打造了大琼集团这个商业帝国,还没有输过,这一次也不一定就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