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武鼓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常连,好好干,这件事后,还有更重要的胆子给你挑呢。”
这话无疑是在间接地告诉常连,这事后他有升职的机会。
“是,保证完成任务。”常连立马打了鸡血一般,轰然应答,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跨出办公室。
……
“飞哥,咱们真有必要坐这种脏兮兮的货车吗?”
一辆运送货物的铁皮火车上,此时,余飞、侯立杰、阿发、李光,以及投诚过来的断刀五个人坐在一节脏兮兮的车厢里。
这一车拉的是煤,车厢里到处是黑漆漆的煤灰,脏兮兮的不说,还充斥着一股怪味。
其他人倒是没说什么,阿发这种“帅哥”级人物就有些受不了了。
他帅气的衣服,帅气的脸,被弄得黑乎乎的,跟一刚从煤窑里钻出来的挖煤劳工似的,还帅个屁。
“我说阿发,有车坐就不错了,你嚷个什么劲啊,我都没说啥呢?”侯立杰不满地道:“这趟车还是老子想的办法才坐上来的呢,有本事你走路去贯江市?”
“你还好意思说,咱们非要坐这么脏的车吗,轿车或者客车都行啊。”阿发不满地反驳道。
“飞哥说了,为了隐蔽,为了不让景家人发现咱们的目的,坐这车是最好的,是不是飞哥?”侯立杰朝向余飞。
余飞点头:“得了阿发,忍下吧,也就几个小时就到了。”余飞板起脸道:“记住了,这次咱们是秘密去景家大本营贯江市办大事的,不是去旅行享受的,所以受不了也得忍着。”
“听见没,受不了也得忍着,忍不了滚蛋。”侯立杰有了飞哥的“尚方宝剑”,立即牛逼起来。
“去,谁说老子忍不了了,我就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阿发狠狠瞪了侯立杰一眼不再说话。一行人就在这货车的轰鸣声中,朝景家大本营贯江市轰轰扑去。
老梁拨下余飞的号码后,电话里传来彩铃的声音,这让他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家伙没关机,他可真担心这电话拨过去,又是“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传来。
不过,貌似电话能打通也没什么意义,最后的结果是:“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意思就是电话通了,但没人接。
这就让老梁更不放心了。
“乃乃的,竟然不接老子电话,肯定是在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梁正武气呼呼地嘀咕着,再次狠狠拨通电话。
一次不行老子来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有种你继续不接。
在老梁拨通了第四次后,也许是电话那头的人被他这锲而不舍的执着精神给感动了,电话终于有人接听了。
“喂,老梁,什么事呢?”电话里传来余飞懒洋洋的声音。
梁正武强压心头的怒火,咬牙问:“为什么不接老子电话,说,你在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刚才在洗澡,没听见你电话而已。”余飞回道。
“你扯谎能不能扯一个像样的理由,大早上的你洗什么澡。”梁正武没好气地低吼:“行了,我知道你在干什么,也知道你想干什么?”
“既然你知道,还问?”余飞更加没好气地道。“呼……。”梁正武狠狠吐出一口郁闷之气,缓和了一下语气,郑重地道:“余飞,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但是,我请你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就会获得突破,马上就可以让景国浩受到法律的严惩,所以我希望
你不要乱来,捣乱我们的计划。”
“你们的计划?”余飞语气里带着不屑:“你们的计划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执行计划就是。”
“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的意思。”梁正武低喝道:“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用法律的手段,将景国浩这股恶势力连根拔起。”
“嗤。”余飞嗤笑一声:“给你时间?多少时间,一天,一年,十年?老梁,咱们合作了那么多年,你那套我知道,靠你是靠不住的。”“额,你……。”梁正武有种吐血的冲动:“余飞,你不靠我靠谁,又用你那粗暴野蛮的手段吗?我告诉你,你那样做是不合法的,是要犯错误的。咱们是法制社会,要懂得用法律武器来对付坏人,消灭坏人
,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