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屎棍这个东西,的确不是很雅观。
但用来形容盛启泰,还是很符合事实的。
盛启泰捂着胸口,“是林满月引我上钩,她要是接电话的时候告诉我在办公室的人就是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林满月反驳:“电话里,你跟我提到办公室里的事情了吗?你告诉我要做一个称职的妻子,要关注韩轩的胃病。我怎么回答你办公室的女人就是我?”
哑口无言,盛启泰嘴都张不开了。
小贱人脑子转的太快,处处追着她的话题咬。
就算是林满月故意布局,在逻辑上,他都差了一大截圆不回来。
“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打电话叫我到办公室来的呢?要是真有别的女人,我看到那样一幕,会不会崩溃到发疯是吗?”
是的,就是要看林满月失魂落魄,但是盛启泰不会再承认。
林满月问:“你自己心怀不正,却反过来咬我一口说我引你打电话?”
宋姿骂:“哪有望着儿子出轨的爸爸,简直不配做爸爸!你自己是禽兽,韩轩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做你做的那些事!”
一个质问一个骂,盛启泰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一不做二不休,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有地毯的承接,摔的不是特别痛,躲避一下责骂还是可以的。
才吐血又晕倒,这样逻辑就能连贯了。
只要传出去,外人不知道细节,他是被抬出办公室的,那就是林满月他们欺负他一个了。
但是,盛启泰的如意算盘,还是被阿禾给识破了。
立刻就蹲下来,暂时抛开了脏不脏,拇指用力按着盛启泰的人中。
那力道,真不是盖的。
盛启泰不是真晕,疼得受不了,还是忍着没有醒来。
阿禾哪能没看出来眼皮下的眼珠有动,不是真晕,那就好办事了。
“夫人,麻烦你去总裁办休息室把针灸的针拿来,可能伤到头部了,我要用长针刺进他的脑子里去,做急救。”
默契达到,林满月这才相信盛启泰是装的。
于是问:“针灸的针那么长,你确定刺进脑子里去了不影响智力吗?”
“倒的这么突然,不做急救很有中风的危险,这方面我跟着乡村医生学过的,夫人你快去吧,救人要紧。”
乡村医生……
林满月没笑出来,装模作样地跑去拿针了。
阿禾还在一下下按着盛启泰的人中,拇指使用的力是不轻的,人中处全红了。
盛启泰还是没有醒,势必要装下去,等着他们打急救电话被抬走,这样才能显得他在办公室是弱者。
从总裁办休息室,真找到针灸的针,林满月拿了来。
摊开布包,上面插着长长短短大大小小不同的银针。
“你要哪一根?”
“最长的那一根,条件有限没法做严格的消毒处理,用打火机烧一下。”
林满月真把那根最长的银针拿了出来,故意说出来它的长度,“我天,比我的手指都要长,这要插进脑子里,针尖得到鼻梁那里吧。”
“乡村医生告诉我,突然摔倒的人,脑子里可能会有瘀血,要放血才能得救。”
再次提到乡村医生,阿禾人还真来自于乡村,增加了可信度。
当人中得到轻松,那拇指没再按时,盛启泰更加紧张了。
手换了别处,去拿针了吧!
一个乡村来的土包子,科学道理都不懂,还要给他放血!
盛启泰只想从办公室抬出去是有气的,而不是变成尸体从办公室抬出去。
眼睛一睁开,就见一根很长的针悬在他的额头上空。
头往旁边一挪,盛启泰再装作懵懵懂懂的坐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阿禾说:“你别动,可能脑子里有瘀血,我来给你放一放血。”
盛启泰是手脚并用地爬开,样子极其滑稽,躲着阿禾。
阿禾劝:“你千万不要动,刚刚才磕到脑子,再动荡会增加病情的。不要耽误救治时间。”
说着,就拦住了要爬走的盛启泰,捏着针作势要刺进盛启泰的头部里去。
盛启泰抱着头喊:“我没病!”
“怎么会没病呢?都倒下了啊?”“装的装的,老子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