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这些全部收回柜子里,取下他脖子上的毛巾,又用软绒毛巾擦掉他脖子上留下的短碎发。
小心细心地完成了剪头发这一事儿。
臭美的,在他头上摸了一摸。
“完美。”
手被他拿下来,放在嘴前亲了一下。
林满月笑嘻嘻的,把另外一只也伸到他嘴欠,镜子里的她挤眉弄眼地暗示。
他又亲了她这只手,再把她双手和起来,一起亲了一下。
值了!
不嫌弃她这个业余理发师,还以这种回报,真值了。
弯腰,亲了他头顶一下。
身高原因,平时她是触不到他的头部,更别说亲头顶了。
此时他坐着,天时地利人和。
腰准备直起来,就被他双手往后伸,困住了她的双腿。
“嗯?”她疑惑还没问,就被他背了起来。
自然而然默契十足的,膝盖弯曲配合他,搂着他脖子的手也往两边放着放在他的肩上。
背着,没有到床上去,而是走到了窗户后。
灯光照着盛家园林,花草树木还没有歇息,在装扮着园林的景色。
头枕着他的肩膀,林满月看下去。
其实,这里特别适合野炊啊夜游等等的,个好友相聚,涮肉吹酒,景色真好。
想想归想想,大佬这样的人,谁把他家弄得像游乐园,油烟到处跑还满地垃圾,他就会让谁试试什么叫做有钱人的报复。
窗外的景色,看多了也没什么新意了。
林满月正想找话题,盛韩轩先开口:“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我们的第二个孩子,宋姓吧。”
说着,他头转过来,与她四目相对。
林满月眉头一紧,“姓宋?”没有听成送信,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宋姓了?
一张a4纸,一会儿就燃成了灰烬。
无法估计的财富,顷刻间就成了一堆灰。
项以轮骄傲的表情没持续很久,因为没能看见林满月崇拜或者赞同的回复,他的骄傲有点僵硬。
林满月不以为意地问:“没了?”
“没了。”
还要什么,都给烧成灰烬了。
“一个研究了十几年的项目,要用字把所有的关键点都写出来,得有一本字典那么厚。你就一张纸,以为我是盛宝贝呢,说什么都乐呵呵地听。”
这个质疑,很有水平。
夸夸其谈的教授,把失忆手术项目都快夸成了诺贝尔奖了,一张a4纸大小记载,太敷衍。
项以轮笑着说:“可能我没说清楚,失忆手术的有关记载,不是只有这一张,是很多很多。而这一张是最关键的,没了这一张,留下来的那很多很多记载,是没有用的。”
天底下的男人,不止盛韩轩一个人是有原则性的。
项以轮要表达的就是这个观点,变态的失忆手术,他不会把这个项目当成摇钱树,他是一个可以被喜欢被尊敬的舅舅。
林满月走到盛韩轩身旁,坐下来。
口气,还是那么的随意。
“烧了纸,谁知道你有没有拍照备份?”
冤枉!
巨冤!
项以轮正色说:“你舅舅永远是你舅舅,不会做孙子做得那些事。”
林满月乜了他一眼,讲话就讲话,摆什么辈分。
听见楼梯有脚步声,盛韩轩给了项以轮一个眼神,有些话不能再说了。
果然,宋姿抱着盛宝贝下来。
算起来是舅姥爷,项以轮熟练地把盛宝贝给接过来,又是哄又是逗的。
一点都不生疏,像极了奶爸。
有幸于那名不知道来历的女婴,现在已经是项以轮的女儿了,从照顾女儿得出来的奶爸经验。
抱了才两分钟不到,盛韩轩就把儿子给抢了过去。
“话说,盛宝贝这小子长大了不比他爸爸差,叫盛宝贝这个名字是不是违和了一点?”
宋姿接项以轮的话:“挺好的啊,宝贝宝贝盛家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