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团子似乎又要哭了,雪团搞不懂,她为什么对容隐的事,这么上心。
一手轻抚着她泪湿了的小脸,雪团茫然的望着她,“小团子,你为什么哭?”
“呜呜……”小团子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襟,“妈咪,叔叔会不会好起来?”
“你希望他好起来么?”
“嗯嗯!”小家伙豆大的泪珠,簌簌落下。
西泽尔看了,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看,这就是血缘亲情的魔力。
即便小团子并不知道容颜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但对于一个叔叔的身份,他生病了,小团子还是会如此伤心。
“别哭了,小团子。”
西泽尔拿出手帕,细致擦拭着她脸上的l泪水。
雪团捧着她的小脸,认真的问,“小团子,你为什么……这么担心叔叔?”
小团子茫然的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
到底是自己的亲女儿,虽然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但是雪团还是能从她零碎的片段中,将这些不完整的片段,重组。
整理,然后完成整个句子。
阿姨的血,输进了容隐的身体里。
很多血,表示,阿姨抽了很多血,输给了容隐么?
“小团子,你是说,阿姨抽了很多血,然后医生伯伯将阿姨的血,以打针的方式都输给了叔叔么?”
小团子忙不迭的点头,“是哒!”
哭得眼睛鼻尖红红的小团子,小脑袋点得跟个小鸡啄米似的。
雪团眸色复杂了起来,究竟是什么病,需要输血?
“你忘了么,舅舅是医生。我们去问问舅舅,好不好?”
小团子破涕为笑,“好。”
西泽尔推开书房的门,“姐姐,你找我?”
抬头,便看到刚哭过的小团子,眼圈还红着,小鼻尖红彤彤的,他眉头也拧,“怎么了小团子?”
好端端,怎么哭了呢?
小团子摇摇头,雪团一手轻抚着小团子的脑袋,一边道,“西泽尔,小团子今天去总统府,她看到医生抽了别人的血,输给容隐。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