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但是并未多问。
“好了,鹤丸君还是不要太(作死)……的好。”药研藤四郎松了一口气,对鹤丸国永这种总是玩闹而变成手合室与手入室常客的存在非常无奈。
大概鹤丸国永便是属于不作死便会死的那种存在吧?!
鹤丸国永从被子上腾起,转头便见三日月宗近手上的纸条,嘴角一抽,凑过去道:“哎呀,居然出现了细痕,果然是因为我吧……”
三日月宗近摇摇头,脸上的笑意并未退去,低声道:“有一定的原因,不过这是迟早的事情,不必为此而担忧。”
鹤丸国永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下便放弃了自己算是不错的脑子和思维能力,直接选择愉快地坐在不远处围观。
三日月宗近瞥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翻手将纸条收起,询问江雪左文字,“江雪君,最近在本丸里可还适应?”
江雪左文字点点头表示一切都没有问题。
三日月宗近一笑,“那,以后吃饭的时候,不若来食堂与我们一同食用,可好?”
江雪左文字扑朔着双眼,有些迷茫,原来还有食堂这种存在吗?一直以为都是直接拿回房间食用的,思考了一下,他点点头应下这个建议。
三日月宗近是在手入室见到鹤丸国永与江雪左文字的,一身的白衣染上红色,那金色的双眸中仍旧是未曾褪去的愉悦,身边的药研藤四郎拿着工具给他手入,鹤丸的脸上满是吃痛的表情。
江雪左文字还是一脸淡然,也对,至今三日月宗近也就只有左文字一家聚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看到他脸上出现其他的表情。
三日月宗近抬手打了一声招呼,见鹤丸国永的惨状并没有产生怜悯的心情,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哈哈哈……鹤丸也有如此地步啊……”
鹤丸国永一边忍着手入时灵力在体内四处乱撞的痛楚,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三日月,我不过是把你喝的茶换了一下而已,人生总是要有些惊吓丰富一下的……”所以就不要这么记仇好吗?你好歹还是个几百岁的老爷爷吧!
三日月宗近抬袖掩嘴,轻笑道:“可不是嘛,那可是我仅剩的最后一包煎茶了。”
眼睛弯起,夹含着明月般的光芒,见鹤丸国永放弃“挣扎”,三日月宗近转移了一下目标,打量了一番江雪左文字,江雪君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一向来与鹤丸不熟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三日月宗近眯起眼睛,轻笑道:“鹤丸,你不会是输给了江雪君吧?”语气中带着调侃的意味。
三日月本意是调侃,不想鹤丸国永非常认真地点了头,“可不是嘛。”
满意于三日月宗近难得出现的吃惊表情,鹤丸国永再度吃痛的一声惊呼,被气场两米八的药研藤四郎镇压。
江雪左文字刚刚一直在仔细观察鹤丸国永手入的情况,他始终没有去掉心中当时埋下的疑惑,现在有这个机会,自然是要知晓一下的,因而也不怎么注意三日月宗近与鹤丸国永刚刚的话语交流。
据他所见,鹤丸国永的手入确实是痛苦的,似乎这一场手入有什么人为的干预,特意加大了他们的痛楚,与自己当时的情况完全不同。
江雪左文字收回观察的目光,抬眸,便与那轮含着弯月的双眸对视,淡定地点头问好,“三日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