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琳见傅云察久久没有开口,就知自己的话惹得傅小爷不高兴了;
话已至此,为了儿子,有什么不能得罪的?
“子谦今年23岁,在a国读经济学,这几年,正经学了不少本事。”
她紧张的看着傅云察,看到傅云察听了她的话之后,微微颔首。
章琳心中一喜,“云察也觉得学经济学不错是吧?”
傅云察泰然老练,心思岂是她轻易能猜中的。
他嗯了一声,态度依旧让人看得不明不白。
一次默认是巧合,两次默认……
众人心中开始打鼓。
既然老爷子曾经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那必然“合久必分”;
莫非是老爷子私下里交代傅云察,想重新把家业再分散回各自手里?
三婶也坐不住了,开始为自家孩子争取。
“经济学也就是书本上那些皮毛,应用到实践里,道理很多都说不通。学哲学才是当今正道,万变不离其宗,哲学才是一切事物的本源。云察,正好,三婶借这个机会,也帮你小弟问问;他也快毕业了。”
老爷子脸色愈发难看。
怪不得这帮人呜呜泱泱一直从除夕夜住到初七,愣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