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点点头,毫不犹豫的答应。
他踱步就打算离开,可我还不知道他要跟我结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我蓦地站起身来,问他:“你刚才的答案还没说有说!”
他摆摆手:“有时间再告诉你,睡吧!”
路钧言是我看不透的男人,他的想法太奇怪了,或者换句话说,这个世界上我除了能看懂自己以外,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隔天一早,王嫂叫我的称呼就变了,她称我为夫人,我还有些诧异,她怎么知道?
王嫂立马跟我解释道:“先生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跟我说了,夫人,您不要见怪,昨天没叫您。”
我当然不在乎这种小事,连摆手:“没关系。”
王嫂松了口气:“那我给您做早餐。”
我说了声谢谢,然后又问她:“路……钧哥一大早就走了吗?什么时候?”
我还是没有习惯叫他钧哥,有些别扭,但总比叫全名不礼貌得好,再说了,现在在别人眼里我们俨然是对夫妻,再叫名字,恐怕会惹人怀疑,叫钧哥的话,反而会被人误以为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在这一点上,路钧言想的很周全。
果然王嫂听到我的称呼虽然一愣,但随即会心一笑,然后对我说:“先生大约六点就出门了,说是有事飞往洛杉矶,让夫人您不要担心。”
洛杉矶?莫非是昨天我在车上听到的那个合同?
我了然一心,刚喝了一口水,王嫂的声音又从厨房里传出来。
“先生还特意嘱咐了,说是在他没有回来之前,您不能出门!”
“什么!”我吓得差点被水噎到。
我印象中男人的衣柜是路明风那样的,杂乱,毫无规整,每次都是我整理,然后不到一个星期又变得乱七八糟。
可是,我面前的衣柜,干净的不像话,衬衫和衬衫放在一起,西装一件件挂在衣架上,整齐又有制度,完全不像是男人的衣柜,这,路钧言是处女座的吧!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叠放整齐的白衬衫,目光一沉,然后转而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和一条宽松的裤子。
白衬衫是情趣,属于真正夫妻之间的娱乐,我和路钧言现在的关系,实在不适合出现这种举动。
路钧言见我下来后,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我太懂这抹情绪从何而来。
但他还是淡淡的问我:“饿了吗?”
我摇摇头:“不饿。”
他看了我一眼:“不饿就上楼睡觉吧。”
我听话的点点头,刚转身,手腕就被人握住,然后用力一拉,我重重倒了下去,宽厚的手掌及时将我接住。
我僵了僵,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路钧言就已经凑到了我的耳边,沉声道:“这么听话?叫你睡你就去睡?”
我缩了缩身子,别过头,那股呼出来的温热令我全身酥麻,我下意识就想要躲开。
见我的反应很有趣,他便起了更浓厚的兴趣,反身将我压在身上,黑眸盯的我无处可逃:“没想到你耳根子这么软?”
我红了脸,不答。
路钧言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然后低下头,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这个动作让我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身子止不住的一哆嗦,我忙偏过头,大叫道:“路钧言,你起来!”
见我动静这么大,他憋不住的低低笑出声来,然后捏住的嘴,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他的神情变得很认真。前后落差有些大,我不由得有些后怕,不敢确定的重复的道:“路,路钧言?”
他提醒到:“沈青,我们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