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真好。”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方以鱼才发现，怀中的人，是多么的温暖。

方以鱼搂住她的腰，轻轻拍打着苏洧菓的后背。

只是这样的拥抱姿势让方以鱼不免有点难受，胸口的柔软，耳边的呼吸，手心的细腻，围绕的香气，还有那半湿透的白色长裙，都太容易让人产生冲动。

“那个，我腿麻了。”方以鱼找了个借口。

只是苏洧菓像是没有听见，没有回应。

“那个，我手也麻了。”方以鱼再次试探。

“忍着。”苏洧菓最后给了回应。

方以鱼只好放弃抵抗，尽量想其他的，转移自己身体的注意力。

只是效果并不好，现在的一切都在冲击着方以鱼的内心。

“你这个人就不能纯洁一点吗？”苏洧菓感受到了方以鱼的异样。

“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纯洁？”方以鱼反问。

“好吧，放过你了。”苏洧菓起身，坐到沙发的边缘。

“没事了？”方以鱼搓着手臂掩饰自己身体的异样。

“我去洗把脸，你放松放松。”苏洧菓走之前还顺势看了方以鱼的腰间一眼。

“原来早就被发现了。”方以鱼捂脸。

“算了，正常反应。”方以鱼已经无法理解最近发生的事，“只是发生的事，越来越离谱了。”

苏洧菓从浴室回来后，便去冰箱拿了两罐王老吉。

“降降火。”苏洧菓递给方以鱼。

“你。”方以鱼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算了，不跟你斗嘴了。”方以鱼没有心思跟苏洧菓闹腾。

“没事，我感觉好多了。”苏洧菓回道。

方以鱼看了看苏洧菓，她的神情已经稳定，只是嘴唇有点发白，眼睛通红布满血丝，很憔悴。

“你刚才怎么了？你那样子真的恐怖，像疯了一样。”方以鱼问道。

“没错，我当时真的要疯了。”苏洧菓平静地回答。

“我感觉我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眼睛，鬼哭狼嚎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耳膜，头皮像是有着一条又一条在乱窜的虫子，脑子就像是被巨锤疯狂的捶打。”苏洧菓述说着。

“太痛苦了。”

“无法形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