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是死,是活?

他大意了。

怎么会被他伤到。

真的大意了。

突然,手机一阵颤动!

阿心猛然一震,战战兢兢的看向手机。

这种震动……是那个人的来电。

他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正常:“总……”

“去哪了?”

“厕……厕所……”

“身体怎么样了?”

“还行……”

“还行?”

“身体没问题!”

“向部长有找你麻烦吗?”

“他骂了我一顿。”

“这个人留不留?”

“他……他……”

“说!”

阿心吓了一跳:“就只是一点小错误,不至于解雇的。”

“他迟早都要走,留在这里,你觉得你往后的日子好受?”

“我……”呵,他哪天日子好受过?

“你还是觉得他要留下吗?”

“嗯。”

“说,你让我给你多少时间?”

“一年。”

“一年?”手机那头轻轻一笑:“胆子挺大的。”

“是多了,还是少了?”

“我倒想让你多活几年。下午的班不用上了,回去让医生看一下你。”

“谢谢。”

对方挂了手机,阿心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就是他的一只狗。

他对他好,只不过是不想让他死这么快而已。

他还有用处。

休息了一会,等到没那么难受时,阿心扶着墙站了起来,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

那么瘦弱的……白晰的一个人……

这个人……还能活多久啊?

从中午,一直折腾到了晚上。

夏凝醒来的时候,晚上七点。

饿醒的。

她被自家老公紧紧的抱着。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她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然后,她觉得好累,好累。

但是又好饿。

“老婆,我听到你肚子在响了。”易云睿开了口,低低沉沉的磁性声音。

摄人心魂。

“嗯……”夏凝慵懒的应了一句。

没有力气下床啊。

“咕……”

易云睿一把将妻子抱起,走向浴室,小心的将妻子放进浴池里。

那里的水已经调好了。

“等我一会。”易云睿手指点了点妻子的鼻头,转身走了出去。

浸泡在温水里,夏凝感觉体力慢慢在恢复着。

没一会,易云睿走了回来,手里多了样东西。

“莫先生他……”夏凝无比震惊,半晌才开了口:“什么时候出的事?”

“尸体刚十分钟前找到,死亡时间一个月。”

夏凝眉头紧皱:“阿蛮她知道这事吗?”

“暂时没有告诉她。”易云睿叹了一口气:“三个月了,也是时候找找她了。”

“阮小姐的事与莫先生有关,阿蛮是不知道的。要是阿蛮知道莫先生这样做,她肯定会阻止。三个月时间……应该够了。”

“犯错就是犯错,没有任何理由。”

“我明白,但是阿蛮跟了你这么多年,也未犯过什么错事。你或者给她个机会将功赎罪?”

易云睿沉吟了一会:“将功赎罪吗?”

夏凝点了点头。

“可以,”易云睿看向妻子:“你放她出来。”

“我?”

“嗯,她以后就跟着你了。”

“什么意思?”夏凝想了想:“她跟着我?她是你的兵。”

“暂时不是,过没有补救回来,她不属于中,国。军人。”

夏凝心里一沉,替阿蛮惋惜。

爱本来没有错,她却是爱上了错的人。

问题莫先生死得太突然,这时候这种死法,是有人杀人灭口?

阮素雅还没有醒过来,按着这种情况来看,多半是生物毒药的作用。

用这种手段犯罪的,肯定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

那必定是一个组织所为。

当时阮素雅被绑走时,正是阮素雅解析解药成份时候,难道是有人不想让她知道药物组成部分?

不对啊,少矶不是还在吗?

就算阮素雅没能成功将药物成份解析出来,也不用下这么重手。

真正知道药物成份的人是少矶。

难道某些集团或者某些人还不知道少矶的真实身份?

或者说不知道少矶的存在?

如果是不清楚的话,对阮素雅下手是极有可能的。

但是上次希提丰就组织了对少矶的追杀,所以希提丰是已经知道少矶的身份了。

那为何又要对阮素雅下手?

而且还把莫先生给……

“老婆,你在想什么?”易云睿轻抚着妻子的发,很是心痛:“你伤才刚好,注意多休息,而且有想法,一定要告诉老公。知道吗?”

夏凝看着自家老公,她忍不住吻了上去,蜻蜓点水似的。

就那么一瞬间,她伏在易云睿怀里:“在想着是什么人对阮小姐出的手。”

易云睿整个僵着,他体内的火焰被妻子一个轻吻迅速燃起!

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察觉到易云睿身体上的异样,还有气息的沉重,夏凝不自沉的咽了咽口水。

易大首长好像……有反应了。

“老公,我们快到家了……嗯!”

她话未说完,易云睿的吻落了下来,欲,望铺天盖地的来,让夏凝措手不及!

身体里的氧气一点一点被吸走,她的双手被易云睿固定在了坐椅上,整个身体被他紧紧的锁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

她就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给的爱。

那么的炽热,那样的震撼人心。

“嗯……有人……在……嗯……”她接下来所说的话,都变成了呻,吟。

断断续续的,压抑却又舒畅。

撩得易云睿下,身一片坚硬!

他想在这里要了她!

“老……老公……快……到家了……”兴奋得快要失去理智,夏凝拼着最后一点‘知觉’,提醒着自家老公。

要矜持。

一车的人哪,天!

易云睿身体僵直着,他没有办法抵挡妻子的诱惑,但他清楚这里是‘公共场所’。

去他x的公共场所!

真他x该死!

他狠狠的,深深的吻了妻子一口,大大的吸了一口气。

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将自己的吻收回。

灵魂像是被生生抽离肉体一样,一阵冰冷气息袭来,易云睿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