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这种感觉吗?哈哈……”
众人听见,作为大王的梁梓墨都这样说,他们也不可能昧着良心。
或者故意扫,梁梓墨这个大王的兴!
于是,便都点头迎合着。
秦松首先说道:“是啊!这外面空气清新,让人心情舒畅,心旷神怡啊!”
“对对对!被这灿烂的阳光一晒啊!我整个人好像都舒坦了!”
张超发自肺腑的,接着说道。
“可是不是吗?外面这阳光普照,风和日丽的。
真的是很容易,就将心情调节好了!”
袁凯也跟着笑盈盈的说道。
“……”
杨宏是个粗人,他就说不出什么优美的话语,来表达自己心里的感觉。
只是一味的笑意盈盈的,听着众人的话,附和着笑脸。
梁梓墨又笑着说道:“现在大家心情都舒畅了!
那就赶紧计划一下,我与云儿的婚事吧!”
“这婚姻大事,可不能随便,或者就将,又或者马虎。
尤其是大王和家师的婚礼!
你们可都是国君!国君的婚礼,就是国婚!
是举国同庆,万众瞩目的事情!
可是,如今大王刚刚拿回齐国,财政上可能不景气。
大王!您说这婚礼是从简,还是……”
梁梓墨的话音一落,刚刚被他提拔起来的,礼部尚书张超,就开始发问了。
是啊!这还真是个难题!
如今,梁梓墨和陈漫云可不是普通人。
他们两个人可都是国君!国君的婚礼,又怎么能就这样,简简单单就操办了呢?
不说办得太隆重,那也得要对得起自己的师傅啊!
那可是他们几个人的师傅,是他们所有人的救命恩人。是待他们既像是姐姐,又像是家长的人。
如果这事他们不知道,或者插不了手,他们也就只能作罢。
可是,如今这些事情可都是他们,在操办啊!
既然权利在自己的手里,那当然得给自己的师傅争足面子。
人一生中,成亲一辈子可就那么一次!
绝对不能便宜了梁梓墨,让自己的师傅受丝毫委屈。
于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陆刚,也沉声说道:“嗯!成亲是大事!
大王您可不能委屈了家师啊!
虽然,她不怎么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可是,作为徒弟的我,是不能接受。
师傅的婚礼,草草了事的!”
蔡锐原本心里还想着:师傅大婚,自己可能空着手参加,自己得赶紧去给师傅,找份重礼。等到了大婚之时再,再告诉她的!
可是,此时听见一向稳重少言陆刚的,都站出来说话了,他也不能落后啊!
于是,他也正色说道:“对!家师可是世间罕见的奇女子!
大王今生能与她做夫妻,那真是几世才修来的福气!
可不能委屈了家师啊!”
梁梓墨一语出口,在众人心里,就像一块石头在平静的湖水里,激起了千层浪。
让在场的众人,都在心里猜测不已。
杨宏听了梁梓墨的话,心里瞬间就想起了,他自己那次从丹东逃命的时候。
紫霄她们用金丝镶七宝腰带,将士们全部都带到了蜀国的山里。
刚才听大王说,他们现在已经迁到了新都城。
除了陈漫云有那种法宝,有这种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就悄无声息的,把那都城里的所有房子,和王宫的所有宫殿以及,宫殿里的所有东西。
都搬到这新都城里来了,除她陈漫云还有谁?
这个新王后的等本事,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真不知道,将来他们齐国的大王,会是谁来做?
不过于他而言,梁梓墨和陈漫云两个人,不管是谁做大王。
他都会竭尽全力,誓死的追随他们,绝无二心!
蔡锐听到梁梓墨的话,剑眉一挑,脸上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心里想着:家师还真是对这个齐国大王好啊!
为了让他夺回齐国大王的位置,很多年前就在帮他策划了。
将他们几个人,培养成了当今世上,一等一的文武全才!
还让他去从军,趁机培养自己的实力。
这些都是大家看得见的,还有那些看不见的帮补,不知道有多少?
他们只说梁梓墨在边关,几年后就有了几万人的队伍。
殊不知,要培养这几万人,一年得吃多少粮食?衣服得花多少银两?
虽然说,他们躲在蜀国的那些山里,边练兵边耕种。
可是,那些离缧稷山并不远的山林里,树木密集,土层薄,石头多!
就算是他们真的,在哪里开荒种地!
一年也种不出多少粮食,不要说够几万吃。就是几千人也很难养活!
更何况,除了梁梓墨的几万人,带家眷之外。杨宏还有几万人带家眷!
这些人加在一起,大概差不多有十万人了!
如果他们真的就靠那些贫瘠的土地,种出来的粮食吃。
那么多人挤在一起,恐怕早就要闹兵变了!
所以,他相信那些养活士兵的粮食。不用问,肯定是他们家那个,娇俏可人,无所不能的,天使牌师傅给接济的。
唉!自己的师傅那么优秀,功夫天下第一,谋略天下无双,人又长得又美若天仙。
没想到,找个姑爷还要处处倒贴!
真不知道,当初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眼前的梁梓墨虽然也很优秀,可以他的能力和谋略,却跟自己的师傅相提并论。
真不知道,自己的师傅究竟看上了他什么?还要这样倒贴着嫁给他?
唉!这就叫做,他的命好!
陆刚听到梁梓墨的话,心里也是想着:师傅真是对这个大王好啊!
要是梁梓墨没有大王的帮助,真不敢想象他如今是个什么样子?
或许,还继续在四处悬壶济世。又或者,已经在灾难中遇难了……
总之,要是梁梓墨没有遇到自己的师傅,他就什么都不是。
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缘份吧?
自己的师傅人好心地善良,又有能力又有谋略。
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做起事来,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