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都是,从军多年的老兵油子,但是,他们遇到了两个好长官。
每次打仗,都是他们的长官自己先冲上去,拼命杀敌。
而他们,都只做一些清理战场的扫尾工作。
所以此时,他们一见这一波波暗器飞舞的场面,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心惊肉跳了!
陈漫云见,所有的枣核钉都被自己的披风,挡落在了地上。
又迅速的提气,使出一阳指用意念,把地上所有的枣核钉又原封不动的,打回对面的云中阁酒楼上。
这时,只听见酒楼里几声惨叫声,传出来。
她还真是艺高人胆大,居然不怕伤到其他无辜的人。
就这样直接,把那些枣核钉又还了回去。
其实,陈曼云在还回枣核钉的时候,也是想过的。
此时,这外面正在祭祀,这样热闹的场面,哪有客人不出来观看的?
就算刚才,第一波箭雨射出,下面一阵骚乱。围观的百姓们都逃了!
可是,也没有谁有那么快的速度,就已经抢进了罪犯踩好的点,作案的地方。
所以,她现在以这样快的速度还击回去,是伤不到无辜人员的。
刚才,酒楼里那些被打中的,全都是作案人员。
梁梓墨这时也扣完首了。只见他站直了身子,面带冷笑目闪冰刀的看着。
法台下面,正在与那些青甲军打抖的,身着百姓衣服的恶徒。
沉声呵道:“通通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要放过!”
青家军们听到梁梓墨的命令,在下面边挥舞着长剑,与那些恶徒搏斗。
边大声应道:“是!”
而那些恶徒,听见梁梓墨的命令,却面不改,心不跳的,沉着挥舞着各自手里的武器。
只见那一个个恶徒,手里快速的挽出一个个剑花。
把面前的轻甲军,一个个都逼退几步。
陈曼云一看,这些恶徒这是要跑的架势啊!
看起来,这些人并不是一盘散沙,而是一个个训练有素的杀手。
于是,就在那些恶毒准备逃离的时候,陈漫云一个纵身飞到半空中。
看着他们逃跑的方向,等他们跑出几步后,与青甲兵拉开距离了。
陈漫云闪电般的使出,青龙诀第一式,排山倒海!
只见那些恶徒,一个个都被陈曼云强劲有力的掌力,给怕翻在地。
本想就这样一掌,了结了这些恶徒。
可是一想到,那么多人要暗杀她跟梁梓墨,就觉得这些人不能杀掉,得留活口问出背后主谋。
于是,她又用了青龙诀第三式――天罗地网!
将那些摔倒在地上的恶徒,一把收了过来!
当那些被她收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脸上显现过畏惧。
这一点,倒是让陈漫云对他们高看了一眼。
不过,当她问出:“说吧!我知道你们是听命于人的,说出来免你们死罪!”
可是,那些人听了陈漫云的话,却都无动于衷。
当陈漫云再想问时,只见那十几个被抓住的人。此时都已经是,嘴角流着淤黑色的血液,目光涣散毫无生气。
陈漫云觉得不对劲,伸手在其中一个人身上碰了一下,那人就“嘭”的一声,直挺挺的倒地了。
这一下,陈漫云就更觉得奇怪了。忙伸手去探,那倒地人的鼻息。却发现,那人已经没有了气息。
陈曼云不甘心啊!又伸手去碰其他人,结果和第一个人是一样的效果。
所有人都是,经她手一碰就“嘭”的一声倒地了。
这样的事情,让陈漫云很苦恼。心里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抓了几个活口。
一眨眼的功夫,结果就都一个个服毒自尽了。
他们这样做也太伤人自尊了。可是没有办法,人死不能复生。
陈曼云只能颓废地站起来,对着法台上的梁梓墨说道:“梁大哥,这些人都死了!”
这时,站在法台上的梁梓墨,听见陈曼云说,抓过来的活口都死了。
他也忙,一个纵身跳下法台,来到陈曼云面前。
这时,陈曼云正熟练地检查着,每个死者身上的遗物!
可惜,这些人好像,事先就都做好了死的准备。陈漫云在他们身上,一件像样的东西也没有搜到。
陈曼云不甘心啊!这么多死人,怎么能一无所获!
所以,在她搜完以后,又让一直站在法台上观望的,蔡锐、陆刚、张超、秦松、袁凯五人过来。
这五人,都是她陈漫云在地震中救出来,后来又从柴大奎手里救过来。
并且,还亲自传授了武功,和文化知识。这五个人,对她的情谊如同再造之恩,所以都对她忠心耿耿。
陈漫云让他们,跟着青甲军把这些尸体,全都拿去检验。
她敢肯定,陆刚、蔡锐和他们的同伴们,会让这些死人说话的。
然后,又对身边的梁梓墨说:“梁大哥,走!我们去云中阁看看!”
梁梓墨听了陈漫云的建议,就点点头,拉着陈漫云的小手一起去了云中阁!
当云中阁的老板,柯永寿!看见梁梓墨拉着陈漫云双双到来。
忙嬉皮笑脸的迎上来,对梁梓墨和陈漫云点头哈腰的。
“齐国费县小民,柯永寿!参见两位大王!
两位大王一来,瞬间就使小店蓬荜生辉啊!嘿嘿……”
梁梓墨原本就是一个冷峻的人,又见这老板浓眉大眼四方脸。一看就是一个,忠厚老实的生意人。
再加上,这为人又挺和善的,不像是个坏人。他就趁着一张脸,没有作声!
陈漫云也想看看,这老板有没有问题?也就没有搭腔!
她和梁梓墨一样,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个老板,柯永寿!
当态度热络的柯永寿,笑嘻嘻的,跟自己面前的两位贵客,打招呼的时候。
这两个人,却都是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这一下,可把柯永寿吓出了一身冷汗!
默默的在心里说道:“完了!这家伙果然会埋怨自己!”
虽然陈漫云当时,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可是,刚才听到梁梓墨的埋怨,还是有些心虚,有些难以面对。
不过,那也只是她对梁梓墨的爱护,怕他会问起,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要说陈漫云怕梁梓墨,那是错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她扭捏一下说道:“我……我去找豹儿了!
当时深更半夜的,你那些天又太累。而且,这都城咱们又刚刚,才从梁昊辰手里夺过来。根本就离不开你!
当时,我挺也想让你跟我一起去的,那寻药的一路上。妖……”
陈漫云本想说妖魔鬼怪,可是一想,事情不能对梁梓墨说得那么详细。
要不然,他会担心死的。梁梓墨这块冰山,对她的感情一直是很用心的。
所以,她只能避重就轻的继续说道:“……坎坷不平,路途遥远……
可是,要是你跟我去了,都城怎么办?
难道,刚刚夺过来的城池,可不能拱手让人。便宜了梁昊辰一党不是?
而且,梁昊辰又逃出城去了,只要我们俩一离开。那这都城里的将领、士兵、城防。对于他来说都形同虚设。
到时候,不但城池守不住,将士们的性命也会不保。而且,还很可能又是一次,血流成河的血腥事件!
要是当天晚上,咱们就把梁昊辰抓住关起来了,没有了后顾之忧。
我肯定会让你,跟我一起去找豹儿的!
当时形势太复杂,容不得你分身啊!所以,我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坚持一下自己解决啰!”
梁梓墨听自己的云儿,说得很有道理,于是深深的一口气。
用手帮自己的云儿,把额头上的一缕头发理到耳后。
看着自己的云儿,微笑着说:“是啊!你想得很周到!
是我疏忽了这些重要的环节!可是不管怎么说,你突然不见了,我是非常担心的。
这些天,我除了整理朝堂之事,心里就全想的是你。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你?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保护你?
心里常常想着,云儿啊!你去哪里啊?你给我一点提示好不好?
有时候想着想着,我觉得我的心咔嚓一声就碎了!
我怕!我实在太怕了!我怕再看见你,就像在大漠里那只一样!
所以云儿!请你以后不要这样好不好?这样我会担心的死掉的。
还有,要是以后这样的事情,就不要再自己亲自去做了。
要不然,宫中的宫人和朝中的大臣们,都该回家种田去了!”
陈漫云听了梁梓墨,这既深情又风趣的话,心里非常感动,但又被后面的那两句风趣话,忍不住笑了。
并且,也感动的看着梁梓墨,风趣笑着的答应道:“嗯,好!以后为了宫人们,和大臣们不回家种田,我就自己少做点事。
让他们帮我多分担一点!嘻嘻……”
两个人真是只分开了十几天,就有说不完的话。要不是,离梁梓墨最近的杨宏,故意咳假嗽提醒。
他们都忘了,身边还有文武大臣们,正低着头弓着腰,向陈漫云鞠着躬呢!
当陈漫云听见杨宏的声音时,忙抬起头来,对着众大臣说道:“诸位大人,请平身!”
这时,梁梓墨的思维,也回到了原来的基础上。
只听他对陈漫云说道:“好了,我们该去法台祭祀了!”
梁梓墨刚刚说完,众人就听见杨宏大声唱道:“大王进入祭祀法台!众大臣请开路!
乐队奏乐!”
顿时,众人就听见身后鼓乐齐鸣,乐师们吹奏的是庄严肃穆的古乐。
对于陈漫云这个,五音不全的人来说,就是难听!
一点也没有,她前世听过那些,现代的摇滚乐好听!
不过听了杨宏的高唱后,陈漫云心里倒是很好奇。
她想不通,为什么杨宏把那官宦的工作,都拿过来帮着做了呢?
难道这时候的王宫里,还没有太监?
哦!想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自己并不知道这是在那个大陆板块?又是那个时代?
前几天,自己在给金钱豹找仙草的时候。也试过了,在这块大陆上并没有找到,她前世所知道的天朝那些,远古就有的名山大川。
虽然也有一座,高耸俊秀的峨眉山,也是在蜀地。
可是除了峨眉山,其他的名山大川,她一做也没有找到。
比如说,华夏文明的五岳,她就连五岳之首被天朝人誉为:阴阳交错,酝酿万物生长的――泰山!也没有找到!
更好笑的是,这里的泰山居然还是一个,地痞流氓加大胖子!
当时她没有找到五岳之首的泰山,也就再没有勇气去找其他的山了。
她怕找到以后,又像那个泰山一样,只是一个笑话。
她也是人啊!虽然心理承受力,比一般的人强大。但是也承受不了,这片大陆上没有五岳这个事实啊!
那可是盘古,为了砍开这个世界死了以后,他那神一样的字体化作的山脉啊!
在这里居然不存在,当时她的三观都被这个事实踏平了。
所以,她便不敢再继续往下找了,最后干脆放弃找五岳了。
通过这总总迹象,她最后也承认了,这里确实不是自己曾经生活过的,那片大陆。
既然不是天朝的古代,这王宫中没有太监,也是说得通的。
更何况,太监在天朝的历史上,也是到了汉朝才有的称为。
这里没有就没有吧!
不过,这些事情让杨宏这样的武将来做,是不是显得更加庄严有威信呢?
这一点是肯定的!杨宏在这齐国,可以算得上三朝元老了!
而且,在军中的的威望很高,而这些大臣,多半都是他和梁梓墨提拔的。
这些大臣里,除了陆刚蔡锐他们几个人,是新近才来齐国都城的。
其他人,都是从军中挑选出来的军官。
也就是说,大臣里除了陈漫云为梁梓墨培养的,陆刚蔡锐等人外。
全都是些武将,既然全都是武将,他们肯定最听自己上司的话。
要是没有杨宏主持祭祀大典,就像一桌酒席上没有主菜。
这样说倒不是说,梁梓墨怕众大臣不听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