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漫云听了笑呵呵的说道:“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呢?”
李柱子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在柳城里我能做些什么?
总之只要不是,偷鸡摸狗,打家劫舍,落草为寇的勾当我都做!”
陈曼云听了李柱子的话,笑眯眯的说道:“好孩子,有骨气!
那你想不想,学些什么呢?”
“像我这样的孤儿,别人就是捡去的话。要指挥当粗使下人!
哪里还能学到些什么?学东西!那都是有父母有家室的人,才有时间和机会的!
我李柱子这辈子,想要学东西!可能就是打杂,卖苦力!
其他的,像什么念书啊学武功什么的,都与我无缘!”
李柱子听了陈曼云的话,有些沮丧的回答道。
陈曼云听到李柱子,这些沮丧的话。微微一笑说道:“傻孩子!
你怎么能这样看轻自己呢?是因为自己没有依靠吗?”
李柱子听着陈曼云的话,低着头,默默的,也不吭声。
心里却想着:不是这个原因,还有什么?
我李柱子,要是有一个当官的老爹。或者有钱有势的大家族,我还用得着住在这,破破烂烂的城隍庙里面吗?
可是自己的出生就是这样,这又怨的了谁呢?
只能怪自己命不好,投胎的时候没有看清楚,投到这个娘亲的肚子里去了!
不过,既然爹娘给了自己生命,而且娘亲,就算是乞讨也还是把自己拉扯大了。
所以,他心里一点也不怨自己的父母,没有钱或者是没有把他养大成人。
相反,他心里还非常感谢自己的爹娘,给了他生命!
陈漫云见李柱子不说话,知道是自己的话,有些刺痛他的心。
心里想着:如果自己再不把,自己要收他为徒弟的事情说出来,这孩子就会以为自己是在同情他了。
于是,她换了一个方式,对李柱子说道:“傻孩子,你是一个孝顺,又聪明的孩子!
我来,是受人之托!专程来接你,跟我去一个很美的地方,学习武功和念书!
我已经来了一次了,在这城隍庙里。不过当时你已经走了!
现在我找到你了!我们马上就回去!”
李柱子听见陈曼云说的话,就像听到了天籁之音。心里那个高兴的不得了!
可是他回头一想,自己的爹是爷爷捡来的孤儿。
如今,爷爷和爹都已经去世很多年了。自己的母亲又只是一个村妇!
自己如今已经是,无情无故的了!这个漂亮姐姐,口中的“受人之托!”她会受谁人嘱托呢?
他们该不会是人贩子,合计伙来骗我自己的吧?
要是真那样的话,他们把自己给卖了,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
唉,不过自己是个男孩子!就算是卖了,也无非就是去给别人当奴隶,或者是给人家当杀手,死侍什么的!
就算是做这些,那有怎么样呢?自己现在还太小,在这城里没法混。
如今只要有人带自己走,不管让自己去干什么?只要管饭不饿死自己就行。
于是,他估计勇气抬起头来,看着陈曼云那美丽的面庞问道:“真的吗?你真的要带我走吗?
你真的要让我去学武功,念书?”
陈漫云一跨出,城隍庙那扇陈旧的后门。
就看见墙角里,有一个长得虎头虎脑,十一二岁面容消瘦,脸上有些灰尘的小男孩。
看见她进来,小男孩的大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芒。
这时,走在陈漫云身后的老张头,看见那小孩就瞪着混浊的眼睛,大声呵道:“臭小子,还傻愣着干什么?
你还不快来见过大王?”
那孩子见老张头,这样凶巴巴的对自己说。
这个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美貌女子,居然是大王!
心里有些不相信!但是更多的是,不高兴被老张头这样呵斥自己。
于是,赌气的说道:“哼哼,我没见过大王!我也不知道她是大王!
再说呢,到了不都是男的吗,而且都是一些,糟老头子!
她是一个女的,是个女孩子,是个漂亮的姐姐,你怎么能说他是大王呢?
我看你这老头儿,是故意骗我的吧?看我是个小孩儿,你就以为好欺负,所以才这样编着谎言骗我!”
老张头一听这孩子说的这些话,气得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只听他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臭小子!就是这位漂亮的女子,他就是我蜀国的大王!
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谁跟你说的大王都是男的?
而且还是一些糟老头子啊?
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吧?竟敢对大王出言不逊!”
那孩子听了老张头的话,心里非但不害怕,还理直气壮的说道:“嗨,你在哪头儿?
你倒是说说,谁出言不逊呢?
我听人说,大王出门都是前赴后拥的!
而这位漂亮姐姐是只身一人来的,你说他是大王,她就是大王啊!
你懵谁啊!大王哪有时间来,你在破破烂烂的城隍庙啊?
大王不是应该,有很多国家大事要办的吗?
怎么我看这位大王,怎么这么清闲到处乱跑啊?”
听那孩子这样说,老张头气得快要跳脚了。
当她正要继续训斥那孩子的时候。陈漫云,忙出言阻止道:“好了,张大爷!
他只是个孩子!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哪张图听到陈曼云这样说,才对着那孩子怒目而视。
不过他只是心里想着:这孩子是大王要找的人!
既然他说这些话,大王都不追究了。自己只是一个守城隍庙的,又何必这样较真呢?
最后,老张头怒气冲冲的,退到了陈漫云身后。
这时,那孩子还歪着脑袋看着陈曼云。他眼睛里闪出了更好奇的目光。
心里疑惑的想着:听这女子,刚才对那老头说的话语,难道她真的是蜀国的大王?
他长的这么好看,居然还是我蜀国的大王?
哎呀,她要是不是属国的大王,把她娶来做娘子多美啊!
只可惜他是大王,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流浪小孩儿!
又怎么改,对她有非分之想呢?
这时陈漫云见那孩子,还用那乌溜溜的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