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岳秋平又只好把自己的嘴给闭上。等着她说出答案!
“嗯!叔今日来找我,是为了那些牛的分配问题?”
陈漫云故意压低声音,神秘靠近对岳秋平说道。
岳秋平听了,连忙点头称是。
陈漫云在岳秋平哪里得到了答案后,并不作答反而问道:“那,依叔的意思呢?”
岳秋平听到陈漫云的话,心里不安的腹诽道:老夫知道你脑子好用,那些牛又都是你套回来的,才来找你问问。
你怎么能把问题又抛给我呢?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
可是,自己要是不把想法说出来的话,那自己这一趟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于是,岳秋平便试探着说道:“我是这样想的,那些牛现在都已经驯化好了。可以为我们村子做些贡献了。
可是,那些牛该怎么分配呢?
牛只有几十头,而村里的村民有一千多,要是每个人都分一头的话,不够分!
要是分给一个不分给另一个,我们就把村民们给得罪了。那样也会引起村民之间发生矛盾。
所以,我就来找你商量了!”
陈漫云听了岳秋平的话,微微一笑说道:“哦!就为这个啊?叔!这是小事你不用为难。
这样吧!咱们的村民们,干活不都是按劳记筹吗?
这些牛,咱们也按劳分配吧!”
岳秋平听到陈漫云这样说,一脸懵逼的看着她问道:“丫头,什么叫‘按劳分配’啊?”
“也就是说,这些牛咱们谁也不给,让村民们交一定的租金,来领牛回去干活儿!”陈漫云看着岳秋平解释道。
岳秋平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牛还可以租去干活的。
于是,又瞪大眼睛一脸懵懂的,看着陈漫云。过了一会儿,才问道:“这行吗?”
陈漫云笑眯眯的看着一脸懵逼的岳秋平,说道:“当然行!村民去矿场干活的目的,主要是赚银子!
他们来领牛回去,还是为了能多赚银子。
那他们都知道用牛去帮他们赚银子,那我们每头牛收一部分租金,又有何不可呢?”
岳秋平听了陈漫云的话,也觉得在理。
于是,高兴的点头说道:“嗯嗯,对!好主意!就这么办!
那我们每头牛收多少租金呢?”
陈漫云想了想,说道:“那就要看他们租的牛壮不壮了?
最壮的牛,租金是每天八十文;一般的牛就每天五十文吧!”
“那不是每头牛都要先标上价格,让村民们自己去选?”
岳秋平惊喜的问道。
陈漫云也笑着说道:“对对对!叔!你回去给每头牛编上号,再把每头牛的价格标好。
让他们需要牛的人,自己去选!
谁领走的是几号牛,把它登记一下,等到农忙季节再让他们还回来。
陈漫云有了第一头的经验,驯起第二头来就得心应手了。
等到她驯服第二头的时候,陆刚蔡锐他们几个,那第一头还在倔强的与他们较劲。
特别是陆刚那头,看起来非常健壮有力的水牛。陈漫云看到那头牛的样子,就觉得它应该是这群牛的头牛。
就在陈漫云,想让大家都停下来休息一下,看自己来驯时。
陆刚身下的那头水牛,突然前后四蹄往拢一并,背往上一弓。
把抱着牛脖子的陆刚,一下子就从牛背上给顶得,向空中抛了起来。
陈漫云一看,不好!陆刚的手臂刚才,好像被那疯牛给拉伤了。
所以这时,他人被抛出去自己根本,使不出来力气来自救。
怎么办?眼看着陆刚的身体,被抛上三丈多高,这时又极速的往下坠。
陈漫云自己,离陆刚还有十来丈远。不论是她跑过去,还是飞过去,可能都来不及接住陆刚那,极速下坠的身体。
而这时,蔡锐、张超、秦松、袁凯,以及岳昌平,他们也都看见了这一幕。
可是,以他们的功夫修为,此时除了瞪大眼睛看着,张大嘴巴发出一阵惊呼声之外,想不出一点补救的办法。
就在大家都在为陆刚担心,这一摔下来性命堪忧的时候。
陈漫云快速的,拿出紫霄给她的那支,王母娘娘的银簪。
只听到她大喊一声:“十丈长!”
只见她手里的那只小小的银簪,一眨眼,就变成了一根十余丈长的银杠了。
陈漫云拿着这根银杠,向着陆刚快要着地的身体一挑,就将他身上的衣服挂住。
这一下,在场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在陈漫云用银杠挑住陆刚衣服时,他的身体离地面只有一尺的距离了。
这要是真的,陈漫云没有来得及挑住他的衣服,那陆刚这次摔下去,即便是不死也得摔残。
这时,蔡锐他们和岳昌平都忙跑过去,把已经不能动弹的陆刚,从陈漫云手里的银杠上,慢慢的把取下来。
这一刻,陈漫云的整颗心都紧张得,快要跳出胸腔了。
看见蔡锐他们,把陆刚的衣服取下来后。她赶紧收起银簪,快速的跑过去帮陆刚检查伤势。
陈漫云仔细的给陆刚,把身体查看了一遍。心里暗自庆幸道:妈呀!还好,除了两只手臂脱臼之外,其他没有什么。
陈漫云马上给陆刚把手臂复位,等陆刚的手臂能活动自如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狠狠的在心里说道:还好!今天陆刚没有事!
要不然的话,我是不会饶了那头疯牛的。就算是它们很宝贵,我也要把那头牛拿来宰了吃肉。
这时,蔡锐围着陆刚,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现在还可以继续吗?”
陆刚的性子一向沉稳,做事也非常较真。他听见蔡锐问自己,还能不能继续驯牛时。
又活动了一下手臂和身体,就想一跃而起,让蔡锐看看自己的身体。
陈漫云忙出声阻止道:“陆刚!你先别动!
你的手臂刚刚才复位,需要休息休息!
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听我的话!
这会儿,你们都不要再去驯了!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