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同样的手段,把那些小国的国君,和军队首领。都用忘忧丹,控制住了他们的意识。
让他们能无条件的听命于自己,好好的把他们自己份内的事情做好。
据她所知,以前的君王们,为了让自己属国的国君不敢谋反。都会将属国国君的继承人,带到自己的都城去作为人质。
她陈漫云不想这样做,她只希望这些属国的国君,在忘忧丹的药性过了以后,能够发自内心的改过自新。
免得国内百姓,被无辜带入战火,呈现无数生灵被涂炭的局面。
这一天之内,陈漫云和她带去的将士们,就收服了十个大漠里的小国。
等到她带着众仙子们,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陈漫云站在帐外,看着那落日慢慢落下去。风还在呼啦啦的,拼命吹着。
她想着,自己带着将士们来带这大漠上,已经是六七天了。也不知道张骁那里,是不是又有人去进攻?
齐国都城里的那位,是不是只派了一个梁梓墨,向蜀国进攻?
蜀国国内现在已无兵力,自己在这里耽搁久了,恐怕国内百姓会遭到伤害。
于是,她立刻下令三军:马上吃饭!吃完饭,马上就睡觉!
只有将士睡着以后,她才能将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带回蜀国去。
吩咐完这一切,陈漫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想想来到大漠这几天。
日子过得真是惊险异常,先是与于成豹的大战。
再就是攻打梁国都城!紧接着,就是常友青来偷取紫金钵盂。
再后来,就是自己灵魂出窍,身陷紫金钵盂里的风雷火焰阵。
并且,还眼睁睁的看着,紫纱和紫兰在那风雷火焰阵中,被练得灰飞烟灭。
最后,眼看自己也要消失时,拼尽全力把紫金钵盂毁了。
出来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去平定大漠里的,诸国联盟军。
几乎没有一天,她安安静静的睡过一回。
忙到现在,她总算是可以安安静静的,站一会儿了。
不过,在她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至少,这趟来时带了两万五千兵马,无一人受伤。而且,战事还全都是胜利。
梁国的耶律汉城,现在不需要她用忘忧丹控制,也是对她言听计从的。
她让霍城带上,当初被她抓进空间里的,耶律汉城的妻子和儿子。赶紧去跟耶律汉城说一声,他们明天就要回蜀国了。
希望他以后要勤政爱民!把梁国治理好!她们走时,就不去与梁国的民众辞行了。
陈漫云在其他国家,都留有蜀军守护。唯独梁国没有!
原因是,梁国是她们真正攻打下来的。梁王耶律汉城,现在对她陈漫云以及蜀国,已经是心服口服。
短时间内,还不会生出反叛之心。因为,目前梁国的财力人力都不允许。
再加上,蜀军在攻进王宫的那一刻,他已经被吓破了胆。所以,可能在近几年里,耶律汉城是不敢有反心的。
陈漫云的命令发出,不到五分钟的功夫,紫霄就被那个士兵给请了过来。
紫霄一进殿,就笑眯眯的对坐在宝座上的陈漫云说道:“主人,你找我?”
陈漫云看着紫霄,那满脸真诚的笑容。也回她笑面如花的说道:“嗯!紫霄姐姐,你快来帮我看看,这份天竺国君写的投降协议书。
我不识天竺文,里面的内容我看不懂。还请姐姐帮我念念!”
紫霄走过来,接过陈漫云递过来的绢,仔细念道:“天竺辛丑年,暮春三月初十!
天竺兵败蜀军,今吾等降之!
现依照蜀国大王的意思,拟一降书,既双方同意之协议!
以三年为限!三年里,每年天竺给蜀国进贡宝马千匹,牛羊万头!
天竺国王,赫兰途亲笔拟定!”
陈漫云听到紫霄美妙的声音停止时,还笑眯眯的问了一句:“紫霄姐姐,协议的内容都念完了?”
紫霄慎重的点点头,把绢交还给陈漫云。
陈漫云把秀眉一挑,和颜悦色的看着,此时已经吓得面如死灰的赫兰途。
轻声说道:“赫兰大王,你好像气色不大好啊?怎么了?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时,是怎么了?难道你身体不适吗?”
赫兰途再也装不下去,噗通一声跪在陈漫云脚下,颤抖着身体哀求道:“大王我知道错了!
我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这次吧!
大王,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大王!”
陈漫云看着此时的赫兰途,身体犹如筛糠一样抖动着。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她却故意说道:“哎呀!天竺王干嘛这样啊?
要说大人,你才是大人啊!大量嘛!我陈漫云从来,对百姓们都是很大量的。
不过,对于那些企图想要侵占我疆土,杀死我百姓的人,我都是不会太大量的。
只不过,现在要是杀了你!你就可以被天竺的百姓,误称颂为是殉国而亡。
到时候,百姓们反而会觉得,是我逼死了他们的大王。我陈漫云现在才十二岁,要是被你冦上这样一个罪名,岂不冤枉?
所以,现在本王还不想杀你。你的命,还要留着帮本王去办事呢!
你放心,只要你以后忠心于我,我陈漫云是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为我出过力的人。”
“紫霄姐姐,来!把这粒忘忧丹,给天竺王服下!”
这忘忧丹,可是她在空间里,用很多种名贵的药材,和几种毒蘑菇所制。
这些名贵的药材里,有两种是见补即成毒,见毒即成补。
而这两种药自身放在一起,又会相互产生毒性。加在这些毒蘑菇里,就成了一种毒不死人的毒药。
但是,它会让服用的人,失去自我意识,从而听命于人。
陈漫云给赫兰途服用这种毒药,就是要控制他的意识。从而达到,让他听话的帮助自己,继续治理天竺。
赫兰途一听说,陈漫云要让人给他喂药,那不用想也应该是毒药。所以,忙站起来转身拼命的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