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野兽,不要说聚集在一起出现,就是任何一种单独出现在这驻地。都能轻易的吃掉她那样大的孩子。
她却能空手,将那么多种凶猛无比的野兽,尽数打死自己却毫发无损。
这样的能力,就是一个成年男子,恐怕也只能被那么多野兽围着吃得连骨头也不剩的。
还有,最近几天的吃食里,好像和刚来这里时不一样了。
记得刚来这里的前两天,他老是觉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反观身边的所有人,都和自己差不多。
虽然,大家谁也没有说出来,但是走路缓慢提不起步子,加上做事力不从心。
他都看在眼里,可是却不知道原因。他以为岳家庄的人这次都是生了病。
但是,怕引起大家的恐慌,他只能悄悄的在心里着急。却不敢对任何人说,包括自己的妻子。
可是,这状况没两天就改变了。
他感觉,自从第二天晚上起,喝到鱼汤里就有了盐的味道。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他身体的力不从心就渐渐消失了。而身边的这些人,也有明显的改变。
他怀疑,自己前两天的症状是因为好几天,没有吃到有盐的东西的缘故。
而在这深山里,那精贵的盐又是从何而来呢?
他记得,在地龙翻身前,天魁镇的盐一直都是很贵的。
现在,天魁镇上遭了水灾,上河县境内的盐应该就更精贵了。
而她一个小丫头,成天都陪着大家在这山里转悠。那里有时间去那么远的地方啊?
她就是要去,也得有路可去吧?他们这群人,那天夜里莫名其妙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要回岳家庄,都不知道走那条路,更不要说去上河县了。
于是,又打消了对陈漫云的怀疑。
但是,他还很费解,就开始暗中留意驻地所有的人。他发现,每餐在开饭前,小漫云都会去锅边一次。
而且,每次都会拿着木勺子在锅里搅拌几下。
昨天晚上,他就先去尝了尝那锅里的肉汤,浓浓的腥味喝得他都有些想吐。
可是,后来陈漫云去了锅边,还是和往常一样拿着木勺子,在锅里来回搅拌几下后。
锅里的肉汤,就发出了一阵阵诱人的香味。
当他再次,拿着木勺子去尝汤时,里面就有了淡淡的盐味。
那肉汤也顿时就好喝了起来,有盐有味的。真是香味四溢,馋得人真流口水。
这样的事情,估计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已经知道了。只是,因为陈漫云自己没有说出来,大家也不敢胡乱猜测。
这些都是对大家有益的事情,既然她自己都不想告诉大家,那么他们就只有故意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等她什么时候想说时,大家再配合就是了。
可是,今天修房子的事情,就更让他疑惑了。
{}无弹窗到了巳时,陈漫云就带着大家一起,带回来很多木头。
这些木头,都是昨晚她打狼群的地方,去了枝丫捡回来用的。
现在,他们手里有了那些先进的锯子,做起这些事情,得心应手非常的快。
陈漫云原本,计划只弄一间做烘房的木材。可是,在大家非常积极的劳动激情下,一不小心就锯了很多树下来。
陈漫云想了想,现在已经是深秋进入初冬的时候了。多弄点回去也没关系,到时候天冷到不能出门时,就可以劈来当柴火。
回到驻地,大家吃过早饭。
陈漫云就把自己的意思告诉理正岳秋平,让他给大家分派工作。
女人们,还是担任清理那些大小的动物皮毛,和做中午饭的工作。
孩子们就负责,捡柴火和找野果子以及挖野菜。
男人们,留下十几个人,在驻地把陈漫云设计的木房子修起来。
其余的人,还是去山里砍树。陈漫云想赶在天气转冷之前,多弄些树在驻地晾晒起来。
要是到了浓冬时节,这山里下起雪来有了现存的柴火,这里的老人和孩子也不至于冻死。
在修建烘房时,她让人先把地上挖一个大坑,又叫几个人去附近找来些大块的石头盖在坑上面。
然后,才让人在盖了石板的外围搭建木房子。
真是人多力量大啊!一间近三十平米的木房子,十五个人半天不到就搞定了。
中午时,女人们把那些动物的皮毛,也都清理干净拿了回来。
陈漫云心里急切的想要试试烘房的效果,就让孩子们把捡回来的柴火拿过来。
她迫不及待的,把火点着要把烘房炕干。她又亲自把烘房里的每排木条缝里,都加上了一头削圆的木钉子,用来撑挂动物的皮毛。
这一切弄好后,烘房里的温度也上来了。她让大家把那些动物皮全部拿进去烘起来。
可是,由于这几天猎到的动物比较多,而陈漫云弄的木钉子都挂满了,还剩下一些没有地方放。
陈漫云又让人弄了些木条和木板,做成十几个像现代超市里货架那样的木架子。
这一个木架子长八米宽一米,十几个架子放在屋子里,一下子就觉得满满当当的。动物的皮毛再多也有地方放晾了。
陈漫云看着这间自己设计的烘房,觉得这种盖房子的方式有点像北方的炕。
这山里地下很潮湿,冬天也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要不,就让大家再多盖些这样房子,反正这山里木头是不缺的。
不过,要是岳家庄那边的水已经消了的话,大家还是回原来的地方去住比较安全。
毕竟,这山里得野兽太多,要是没有她陈漫云在的话,这些人只能成为那些凶猛野兽的美餐。
这修房子的事情就暂时搁在这里,等晚上自己在去岳家庄和天魁镇看看情况。
不过,这想法可以先跟,理正说一说实在不行,就按自己的想法做!
傍晚十分,上山砍树的人们回来了。可是,那么多人却只抬了十几根木头回来。其余的都还放在山上。
陈漫云知道,那都是因为路太难走,一两百人挤在一条崎岖的山道上,肩上又都抬着沉重的木头。
急不得,又排不开!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