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的视线在她的脸上转了一圈,眼底浮现一丝失望,“部队纪律最重要的几条中,有一条是团结战友,你没忘记吧?”
“没有。”
“你带头孤立她们几个,已经触犯了部队的纪律,念你是初犯,现在给我去操场上跑五公里,不跑完不许吃早饭。”
“报告,我不服。”元舒一脸的愤恨。
“说。”
“她们自己性格孤僻,为什么要推到我身上,还有,明明刚才清歌害我摔跤,为什么不罚她?”
“证据呢?”清歌缓声开口。
“开口前喊报告,这一点需要我再次重复吗?”秦昭冷声喝道,这一句是冲着清歌去的,清歌闭嘴。
“长官说话,随意插话,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念你也是初犯,去操场上跑三公里,不跑完不许吃饭。”
“报告,我也不服。”陈可佳开口。
“说。”
陈可佳刚想说话,就被清歌拉住了,“报告,秦副连,刚刚是我错了,我现在就去。”说完,就率先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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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写新兵连的琐事,怎么说呢,清歌刚进入部队,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新兵连的事情是个过度,不会很长时间,之后清歌会参加特种兵选拔(一个不小心又剧透了),而我笔下的清歌不是个完美的人,会有点小缺点,比如对自己很自信,甚至有些骄傲,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自视甚高,这些小毛病跟她的家庭与成长环境有关,总体来说,清歌是块需要打磨的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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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走了进来,在几人身上看了一圈,神情越发难看,“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的神情冰冷,显然此刻的心情很不美妙,想想也是,自己手底下的兵早上不好好训练,却在这里吵架,这里可不止她们一个连,被其他的连队看了笑话,她能不生气吗?
“说啊,这是怎么回事?”
“秦副连,我好好在跑步,清歌忽然打我,我摔了,还被后面的队友不小心踩到了。”元舒恶人先告状。
秦昭看向清歌,“是这样吗?”
“报告,不是的。”清歌一脸无辜,“我没打她,是她自己摔倒的,其他人可以作证。”
“你胡说,就是你打我,我才摔的。”元舒气怒,她的腿弯到现在还疼着呢,肯定已经青了,还有膝盖,也不知道破皮了没有。
“你说我打你,那么请问我是用什么打的你,又是怎么打你的?”
“你用石头打我。”元舒说得振振有词。
“证据呢?”清歌淡淡反问。
元舒在地上找了一圈,然后捡起了一块石头,“这就是证据。”
清歌看了一眼那比鹌鹑蛋小不了多少的石头,嗤笑,“这么大的石头打在你的身上,其他人会看不见?你问问其他人,是否有人看见我打你,少女,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
“你……你强词夺理,你这是狡辩。”
“好了,别吵了。”秦昭开口,看向元舒,“你既然说她是用这石头打得你,那你挽起裤脚看看,身上是否有伤。”既然能让人摔倒,力道肯定轻不了,或许就会在肌肤上留下痕迹。
清歌一点坦然,神情淡定,甚至还附和道,“秦副连说得对,你口口声声说我打你,请拿出证据来,这石头操场上多得是,并不能作为证据。”
元舒冷哼一声,“好,我就给你看证据,看你还怎么抵赖。”她弯腰,挽起裤脚,露出腿弯。
“什么痕迹都没有啊,喂,你该不会是装的吧?”陈可佳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