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想都别想。”慕云晗断然拒绝。
她决不能容许任何人拿她的血做试验,这个口子一开,以后很多人都要倒霉了。
作为一个曾经被放干血液的人,这种事让她万分反感。
医长老看向顾凤麟,顾凤麟看着窗子,没任何表情。
得不到支持,医长老只好退而求其次:“若想证明九爷是否遇到和阿源同样的问题,还有一个法子。”
他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今日晗丫头不是让我配制香药用以掩盖气味么?
你可以挑在特殊的时候去见九爷……是驴是马,管叫他原形毕露。”
这回是顾凤麟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做梦!瞌睡来了趁早去睡!别梦游了!”
医长老悻悻地摸摸鼻子,很小声地说:“又要马儿跑得好,又要马儿不吃草,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顾凤麟假装没听见,板着脸拉着慕云晗道:“走了!忙了一天你不累吗?”
慕云晗赶紧迈着小碎步,小媳妇似的紧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顾凤麟丢下一句:“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明天早上我要见到结果。”
编号为一的那只白鼠疯了似地啃咬着铁笼子。
它自小被关在铁笼中,对这种东西本来很熟悉,知道只凭它的牙齿,无论如何也是没办法咬开的。
可它就像傻了似的,不停地啃,不停地啃。
然后它沿着铁笼疯狂攀爬,飞也似地在里头转圈。
显然不是亢奋就是癫狂。
紧接着,二号、三号、四号老鼠也跟着出现了同样的状况。
医长老神色凝重:“这血有问题。”
慕云晗道:“不是说他之前身中几种剧毒?”
中了毒的人,血液肯定有问题,这毋庸置疑。
医长老沉默地蹲在鼠笼前,用笔记录它们的反应。
突然,一号白鼠停下来,打了个寒颤之后疯狂颤抖,肩头去撞击笼身。
慕云晗道:“它在干什么?”
就像是在自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