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公子痛哭流涕:“卓大人,请您主持公道。我想知道,无冤无仇,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卓愽冷冰冰地看向慕云晗:“你怎么说?”
他的态度很明白,即便知道这是一个局,但她若是不能将自己从局里摘出来,那她就只能和付有才一起受审受罚。
两边各打五十大板,他仍然能坐稳他的位子。
钱大公子施压:“大人,此时不上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因为她是蒙家的干女儿,您就要徇私吗?”
卓愽就问慕云晗:“是你自己招认,还是我让人上刑?”
慕云晗叹了口气:“我想问,这参的上半截哪里去了?要辨认一枝参,最好就是认参头,参尾说不明白。”
钱家管事道:“吃掉了啊,给我家二公子治病用掉了,哪里去找?”
慕云晗道:“找不到了?你确定?”
蒙家管事犹豫了一下,悄悄看一眼蒙劼,再看一眼慕云晗,然后大声道:“虽然没有数过,但我很肯定,这绝对不是那枝参。”
虽然他矢口否认,然而态度却让人生疑。
钱家管事道:“大人,他们是一伙儿的,不能取信,何况这人一看就是在撒谎!”
蒙家管事大声道:“你们钱家好没道理!我家老夫人好心好意给了你家人参,你们却来倒打一耙?”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似乎是说不清了。
一直被摁在地上的付有才突然道:“大人,把切药的伙计传来不就知道了么?”
慕云晗深深地看了付有才一眼,看来,这人不但知情,而且很知情啊。
白无为禀了切药伙计突遇袭击的事:“……人还活着,就是伤了咽喉说不出话来。”
钱家管事就道:“真巧啊,刚好他就出事了。”
钱大公子为难道:“大人,您看,舍弟的丧事正在办理,家中老父老母悲伤过度,不能视事,此事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清楚,不如先将嫌犯收监再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