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却被幻言一把扣住了肩膀,然后用力一扯撞到他怀里。
在她晕头转向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就被一吻封缄。
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胸膛里有一把火熊熊燃烧起来。
叶轻瞳只觉得浑身酥软,如同坠进一团云雾里,软绵绵的落不到实处。
忘记了呼吸,只觉得头昏脑胀,憋的浑身都是疼的。
无措间,只听幻言闷哼一声,离开她的唇瓣,伸手扯了一张纸巾摁在唇上。
呆坐了一会儿,叶轻瞳才后知后觉的尝到嘴里的咸腥味,慌得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才是对的:
"幻……幻言哥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贴在唇上那绵软的感觉似乎还没消散,连说话都带着一阵酥麻。
这让她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幻言怎么会忽然亲上来呢?
就算是为了做戏,为了摆脱楚绥宁,可现在楚绥宁不在啊。
"现在你还觉得是做戏吗?"
沾染了血腥,幻言的声音变得低沉暗哑,更加危险。
"不,不是的……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幻言哥,如果你想让我帮你,我可以帮你……"
叶轻瞳往后退了退,心跳剧烈,她都怀疑自己的心脏这么跳下去会不会从嗓子里跳出去。
"喜欢你,一点都不为难。我现在认清了自己的心意。轻瞳,你真的不肯给我一个机会吗?"
幻言贴近她,潮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声音里透着危险的诱惑。
"可是阿宁……"
叶轻瞳脸红心跳,确认了幻言的心意,唇角不受控制的扬起。
但她心里还有顾虑。
"是我对不住她。但是,我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幻言贴的更近。
路上,幻言告诉叶轻瞳小绵这些天一直不舒服,从病房里出来李岩西才说怀疑是感染病毒。
"怎么回事啊?不会是遗传堂姐的吧?可是堂姐的病毒不是已经解了吗?"
叶轻瞳急了,过年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病毒。而且,和鸾鸾的病毒是不一样的。刘姐也辞职了,现在行踪不明。慕遇城和小姨夫他们都在查。现在对外宣布的是小绵生病了,以免打草惊蛇。"
幻言语气温和的向她解释,丝毫没有以前一句话都懒得对她说的样子。
叶轻瞳了解的点点头,气氛凝滞了一会儿她才清清嗓子弱弱的说:
"幻言哥,现在阿宁不在,你不用假装喜欢我的。"
幻言开车的手顿了顿,微微皱眉,声音里透着不悦:
"你认为我向你表白是做戏?"
"你不想伤害阿宁我是理解的。但是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所以如果你想要我和你演戏,不再继续耽误阿宁我同意的。但是现在阿宁不在,你没必要为难自己……"
叶轻瞳险些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是如果让她相信幻言忽然喜欢她,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做了太多年的梦,在她努力挣扎着想要从梦境里挣脱出来的时候,幻言又要把她推回去,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的。
她已经二十六岁了,早就过了做梦的年纪。
现在的她,已经不适合做梦了,早该从梦的水晶堡里出来了。
幻言眸色沉了沉,眼看着快到医院了,没有说话,只踩了一脚油门赌气般的加速。
这个时候已经快一点了,帝都的快节奏已经慢了下来,街道上只有人行道上偶尔有几个行人悠闲的散着步,路上没有车子。
到医院的时候,苏鸾正坐在病房里握着小绵的小手,尚南在旁边陪着。
看到他们过来,尚南松了口气:
"轻瞳小姐,幻言先生,你们劝劝少夫人吧。这么坐了好几个小时了,让她去休息也不肯。"
听到尚南说话,苏鸾才回过头来。
红肿的眼圈很明显是哭过的,看到他们过来,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你们来了?轻瞳不是忙了一天吗,不赶紧回去休息?"